后说不得皇位就是他的,与其成为一封地王妃,留在京城,纵享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受尽膜拜才是真的。
周邻河在家里收到了一封书信,尽管没有署名可内容也知道是何人。‘来南城小巷,给你看一样东西,门口已经备好车马,过时不候。’周邻河摩挲着顺滑的宣纸,想不通郑栩还找他做什么,他们的关系似乎好不到随叫随到的地步吧,可是最后还是屈服在系统的威逼之下。周红叶看见周邻河急匆匆的往外走,立马叫住了他。“红奴,你又出门?”周邻河回头看了他姐一眼。“有点事。”周红叶跟着出去,看见周邻河钻上了一辆马车,然后马夫吆喝着离开。周红叶分明识得那车架出自皇宫,若是郑炤,必会大张旗鼓的入门一叙的,可是马车却是等在了门口,接上了周邻河就走,自然不会是郑炤,而能从皇宫出来的除了郑炤就只有郑珝了。周邻河和郑珝,所有人都知道周邻河和郑炤是形影不离的,可是自己几次撞见的都是周邻河和郑珝一处,看来他也并非如外人所言,与郑珝两看生厌。她就纳了闷了,周邻河都可私下里与郑栩走近,那他们周家明面上和郑栩水火不容又是弄那般。周邻河去了小巷才知道,郑栩找他来的目的,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几个衣着普通的人,他也渐渐的平缓了心情,认真起来。“这几个人就是你找的?”“重点是你怎么确认他们是狄胡人?”原来是郑栩抓到了隐藏在京城的敌国奸细,特找来周邻河商议。虽说郑栩身边亲信众多,可这种事情不是能全然交给自己亲信的,要是给人反咬一口就得不偿失了,而周邻河的身份就很好,贵妃的人,别人也才不会从中作梗,不过最重要的是,他愿意去相信周邻河,愿意把他当推心置腹的人。“他们并非是普通人,而是狄胡的间人,间人则有一些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作为间人,自然是要小心谨慎得多,不敢有什么东西留下以落人把柄,可是要想证明自己的身份的东西就得拿得出来又不被人发现,最好的是纹身,澧朝民风保守,谁会没事去脱衣服看你有没有印记的呢。”说着,郑栩抽出匕首,几下划开地上人的胸前的衣服,露出一片黄肤,其中赫然有郑栩所说的印记。“瞧见没?隼头。狄胡的护国神兽。”狄胡崇向自由,对于翺翔于空的鹰隼视为他们的自由的化身,是以,鹰隼是他们狄胡最尊贵的鸟兽,能以此作为印记,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那你要怎么办?”京城已经混进了狄胡的奸细,事态已经非常严峻了,也不知道京城里还有多少他们不知道的黑手,必须得尽快拔出,不然,京城都将岌岌可危。“我怀疑李家兄弟的死和他们有关,我得找出谁藏的他们。”“若是自己扎根的呢?”周邻河提出疑惑。郑栩摇头,收回匕首。“除非是世世代代居住京城的人或者是官籍的人,其他来京城定居的常住人口,是要引荐信的。”“你有怀疑的人?”“你也认识。”周邻河看郑栩的模样似乎是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能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进出京城,除了百姓就是部队了,而这几年,带着部队进出京城的只有他爹周泽。“你要是怀疑我爹,何必带我来。”“不是怀疑周将军,周将军为澧朝百战一生,我是如何也不会怀疑周将军的。”郑栩递给周邻河一件东西,要他自己看。“那冯浩原是周将军麾下的,后来被父皇调去了李家麾下,这次也在大雁关。”周邻河翻着手令,只记得这种手令是四品以上的官级才可以随身携带的。“他人在千里之外,如何将他绳之以法,李家父子还在大雁关呢。”“以李将军的慧智,必是已经怀疑起了军中有奸细的了。”郑栩踱步到窗边,望着夕阳绯红了一片白云。“我会请命上大雁关,红奴。”周邻河想说什么这一刻却无法说出口,或许郑栩是对的,只是他们不在一个阵营,那是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你、陛下不会同意的。”陛下看重子嗣,本来就子嗣不丰,必然不会由郑栩出去冒险。“我带着这几个人去,父皇会同意的。”周邻河回府后凳子还没有坐热,系统又出现了。系统:“你也要去。”周邻河不愿意去淌那趟浑水,吃力又不讨好。“不是,为什么?他去是去给自己造势的,给自己攒功绩的,我去干嘛?大雁关在打仗呢,会丢命的。”“一代伟帝身边总得有一个为他舍生忘死的功臣,而你只有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