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掌心隐隐作痛还是谋划着什么,逐渐半握成拳。
“放心,他自有他的去处。”周邻河跟着那个带他的下人一路穿梭,只觉得绕得他脑袋疼,却还是极力的记下了几处地点的标志性建筑物体。?s+h_u.x.i?a\n!g_t.x′t¢.-c?o_m~“您这是带我去哪儿啊?”坐走右走,越往里走,越是荒凉,连盆景都炸了盆,长得东倒西歪,地上的枯枝败叶人一走带起的一阵风就是一阵卷袭。那个人不是哑巴,周邻河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一路他都不说话,也不回应周邻河的问题,只是在前面带着路。这里的主人也奇怪,下人也怪异。“这里?”周邻河看着破败的院落,这……下人住的也不是这种地方吧。看来,他们显然并不信任自己。呵,本来就不指望他们信任自己,自己的凭空出现就值得人怀疑了,哪里还奢望别人信任自己的平凡呢。既然怀疑,那就让他们怀疑个够吧。周邻河推门进去,满屋的蛛丝网和灰尘,床榻上的确有几床被褥可瞧着破败的样子,里面长了蛇他都相信,这屋子夜里也不能睡吧。周邻河提了把椅子,用自己那脏的看不清原本模样的衣袖随便抹了几把,然后就拎到了外面太阳底下晒起了太阳。先睡上一觉,晚上有夜生活。周红叶听见有人敲门,听着声音耳熟。“娘娘。”她开了门,见是关家姑娘关雅。小姑娘长的水灵灵的,浓密的流海下一双眼睛圆圆的,水汪汪的,好生灵气的姑娘。捧着衣服进来,嘴里喊的称呼却让周红叶受不了。“你喊谁娘娘,我不是。”关雅没有接话,只是把衣服放桌上。“父亲让人给娘娘送换洗的衣物,怕下人做不好,这便给您送来。”“这是我娘给我新做的衣服,没有穿过,您先将就着穿吧。” 周红叶瞧着,两人身形差不多,衣服也是能穿的只是她如今还是一身男儿打扮,这一路的确没有想过换回女装。如今被郑栩无情的拆穿,待在他身边,无疑是最安全的,她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伪装下去了。再说了,这男装总说穿着没有女装方便,特别是头上的帽子,捂得她头发都能下锅炒菜了。“你娘给你做的,舍得给我穿?”“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谢了。”关雅抿着嘴笑。“我一开始是想随我父亲的意,成为殿下的人,以后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是看到殿下身边有您在,小女子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见殿下是真心待娘娘,是以诚心祝福娘娘,与殿下,花好月圆。”周红叶头疼起来,怎么又扯到这上去了她要是坚持说她和郑栩没有关系,人家会相信吗。不过……听着别人喊自己娘娘,祝福她与郑栩,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种莫名的喜悦,有种期待。这是她能光明正大站在郑栩身边的唯一机会。在关府,她可以走在郑栩身边,不畏人言。“殿下何时知道我的身份的?”周红叶盯着郑栩的眼睛,想看他承认时的反应。她其实多少明白,郑栩认识自己是因为红奴。说不定就是红奴给郑栩介绍认识的自己,不然如何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说不定他已经见过红奴了。“在船上的时候。”郑栩坦言。看着对面巧笑倩兮的女子,眼中一亮。京城的女儿个个养得精致生得俊俏,特别是周家姐弟,其母颜色一绝在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周小姐不愧是女中豪杰,居然敢只身一人北上。”说起这事周红叶就是恼气。要不是周邻河把自己甩了,她哪里会一个人在后面过着日子。“要不是因为那小子骗我跑了,我也不至于是一个人。原本就计划的跟周邻河一同出去,他去哪自己跟哪,无非是想知道他同郑栩什么关系又要去做什么,现在好了,一切都拨云见日了,人却跟自己不一道了。不过幸好让她遇上了郑栩,也算不虚此行了。“嗯?”郑栩似乎要猜出这个称呼是对谁了。见郑栩疑惑,周红叶询问。“您没有见过红奴么?他当晚就去追您了。”周邻河随自己出京城了?他居然现在才知道。是窃喜还是担忧。“没有。”他根本不知道周邻河要陪自己北上,是以也没有同他说过自己这一路的行程,怕是在他转道雪刀堡的时候,他就已经一路向北到了大雁关了。一想到周邻河在大雁关等着自己,此刻的郑栩,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去大雁关。“呀!我还以为红奴与您打过照面了呢,说不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