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也是他同周红叶才有亲近,郑栩算什么?
周红叶气急,她无法容忍郑炤的做法,逼她嫁过去,简直痴人说梦,她周红叶势必不会屈人之下!“不会、绝对不会!就冲着你今□□我,我周红叶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你!”听到周红叶如此决绝的话,郑炤只觉得心脏被紧紧扼住,窒息的厉害,他苍白着脸仰起不在高傲的头,看着怒气冲冲的周红叶,只是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好、我等着。”回了王府的郑炤,却是把去东宫赴宴还没有归家的心腹叫到了身边。“本王记得,上次太子把江州的事情办砸了,还是元家给善的后。”郑栩不是神,必然也有出错的时候,不过他现在是身份不一般了就算是错了也有人争着善后,但是,这也给他留下了把柄。“我要你把这件事捅出来,捅到陛下跟前去。”他见不得郑栩高高在上又不把别人放眼里的样子,就算是太子又如何,还不是照样需要人给他擦屁股!枉他对他一片赤城,纵然是不待见他却从来没有算计过他,可是他的存在却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此刻郑炤是被恨意蒙蔽了心,忘记了周邻河之前的劝诫,只想着出了这口恶气才好。“这……”心腹有点迟疑,这个时候,太子如日中天,这时候捅上去怕是捞不着什么好处。“怕什么,他现在是太子,背后撑腰的多了,这点事还把他拉不来那高台,只是恶心恶心他罢了。”郑炤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听从了就是,何必多言,这个时候还来惹他不痛快。第二日,太子由于大婚没有参与朝事,被批假三日,而就是这个时候,就有人在朝会上当着陛下的面提及了江州的事情。“江州百姓已经怨声载道,对朝廷很是不满,知府更是因此以官职为誓立下万民书,要为江州百姓讨回公道。”底下人一个接一个的站出来,看着架势就是要把郑栩推出来了。“太子是江州一案的督查人,更是无法撇清关系的,先前未经如实审查便草草结案,如今才牵扯出这些祸事来。”元鹤一党人静默着没有说话,这些事,多多少少都是有门道的,哪里就是真的被百姓逼出来的。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件事这时候被捅出来,太子怕是不好被摘出去了。比之更多的人是想纵观全局,看风向的时候,元鹤却是不动声色。这件事的内情,经不住查,但是也不容易查。“江州一案的确是由太子督查,可时太子身在京城,也是交由了底下人去做的,怕是太子也被蒙蔽其中。”作为太子准岳父的何家一派,在郑栩被人指摘的时候首当其冲的就站了出来,比太子党都要着急。而上首的陛下自提及江州一案的时候就没有了好脸色,他静静地看着底下人一个个的出头,心中怒火滔天。这才过了一天舒坦日子,这才第二天就又开始了,与其说是在启奏,不如说是抓住了郑栩的把柄,此刻要变相的让他开罪呢。“下发的斩首令是由太子亲自处理的,而且,诸事都是有加急回京供太子过目审核的,如此还能失察,便是……”说话的艺术就在于点到为止,后续的内容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不是在说郑栩不堪其任吗,当然不明说就是要供所有人有个可以幻想的空间。文武百官,不管是哪派系的此刻都有了争议,按道理说,这件事归咎的话郑栩的确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给他扣帽子也的确是强人所难了。“这件事的确是太子失察,有失职之嫌,但也非太子之过,还请陛下定夺。”这最后的结论还是得甩给陛下,他多少是知道江州的事情的,的确是做的激进了点,可是郑栩的做法也不为过,杀一儆百,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个,在事关国家军需的矿场问题上,陛下他也赞同郑栩的做法的,但是对于这些文官墨客来说,就是罪孽深重了。但是,江州这件事牵扯甚广,已经不再是一个江州可以自行处理的了,江州知府也是个硬性子,居然拿自己的官职做担保,势必是无法轻易揭过去了。江州的事情,郑栩是唯一一件容易被挑出来的,纵然当初有元家人在陛下记得这件事,还是他放手给郑栩去做的,为的就是历练,当初的述职他多多少少也是看过的,对于他的成事他还嘉奖过,办事效率不错,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他都要以为郑栩是真的做的很出色。郑栩昨日才成婚,人不在殿上,怕是还不知道这事,是以由着人把他翻来覆去的指摘。他是太子,每每做的事情都必然是要经受得住考量的,如果有一点差池便是在动摇他的地位。陛下心中不虞,多少有些气闷,毕竟他对郑栩是寄予厚望的。陛下虽然没有大怒,但是当时的表情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