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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婚后

依靠元家的了。

“元后……”元璧澜还想说什么,提及了那红颜薄命的元后,却是得来元鹤的怒喝。

“元后元后!人都死了,还提她做什么!”说完就恼羞成怒的丢了手中的鸟食,愤然拂袖回了屋子。

留下元璧澜一人原地静默,元鹤已经与郑栩渐行渐远,怕是不好和了。

他被留下,无疑是要去见郑栩的,只是面对那个孩子,他又有何颜面。

那孩子对他们元家,可以说是一片赤城,年少丧母,可以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以前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在他们面前也不会哭一声,那般倔强的孩子,怎么就同父亲失了心呢。

元鹤已经笃定不见郑栩,自己也不好在继续耽搁下去,于是出去前厅准确去见人。

“殿下。”元璧澜的出现,郑栩就明白,元鹤是对他避而不见。

“舅舅,外祖父不见我?”他看着元璧澜一人前来,就知道,元鹤的意思了。

郑栩不明白,为何外祖父就不愿意亲近他了。

“就因为徐菽的事?还是周邻河的事?”他把能想到的原因都想了个遍,并没有什么值得元鹤如此干戈的。

他依靠徐家的罗网探听消息,这个曾经被元鹤挑明过,他信任徐菽要比信任元家的耳目的多,因此不止一次,元鹤同他多番明里暗里提及,要对徐家人来往有度,其实就是怕徐家越过他们。他那时正值依靠徐菽的关系网的时候,哪里会思及如此周全,且徐家一脉为他郑栩的确功不可没,徐菽为人又正义,不辞辛劳,如何不值得他全心全意的信任。

其二就是周邻河的事情,先前元鹤指使人殴打周邻河一事,是他急躁,话语间与元鹤起了冲突,不顾身份与他对峙,只是当时依着情理来看,都并非他之过。他原以为,元鹤并不会因此耿耿于怀,毕竟周邻河不过是一个孩子,而且,不会影元家什么,元鹤何必如此计较。没想到,元鹤不仅计较了,还准确是与他脱开这层薄如蝉翼的关系了。

元璧澜知道郑栩已经是明白原委了,元鹤如此行径,郑栩必然能很感受到他的疏离了。只是奈何他也无法改变元鹤的主意。

“父亲没有这个想法,太子您多虑了。”元璧澜只是尽量的缓和两家的关系,其实结论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见此,郑栩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问起了江州的铁矿。

“外祖父要在江州做什么?那是矿场,觊觎矿产是要被问罪的!”

纵然此时没有明说,可是元鹤在江州的做派,不可能独他知道,如今被捅出来,怕是父皇都已经在暗中查理这事了。

父皇一向忌讳外戚,周家只是被夺权,但是周家安分守己,这些年来,除了没有什么实权,还是过得不错的,而且,对于周邻河的出仕,父皇也是认可的。元家由于先帝和元后的缘故,才得以繁荣至今,但是若是元家开始觊觎江山或行不轨之事,那么元家的运势就到头了。

元鹤在江州的手笔就是那铁矿,这是郑栩不知道的,想必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动作,如果不是出事,闹大,怕是还真会瞒天过海,届时亏空的岂是国库,以及军械。

元璧澜也没有怎么说,却是默认了此事。

“此事还麻烦殿下了,我们会处理好的。”

郑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元鹤的态度,看来从今以后,这条路只是他一个人的披荆斩棘了。

也好,罢了,都走吧,母后去了,周邻河也不会理解自己,一个人就远去了潼关,如今唯一依靠的元家也不同自己站一道线了,他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行来万千处,一路是坎坷,悲愁心起,无望。当青天而立下,回首处,孤影绰绰,无人问。

回了承干宫的陛下却是因为刚才急火攻心导致胸口沉闷难受,不得已多服用了一颗药丸,李忠义见此,甚是担忧。陛下的身体状况除了他们这群身边服侍的无人可知,如今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而太子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陛下一时急躁,才会犯病了。

“原以为玄生就一定比宣敬好,但是,我忘记了玄生背后的元氏,那是个难啃的骨头。”他当年顾忌早逝的元后,才放任元家壮大,不然元家就是第二个周家。

元氏已经成了他的心病,如果是元氏安分守己还好,但是一旦开始觊觎郑氏的的东西,那他也不会顾忌这所谓的百年大族了。

一族的覆灭,仅在与帝王的喜怒之间。

“以后若是玄生登基,这天下一半怕就得落到元氏手里。”

若是元家能安分,他何至于会打算起未来的天下落入谁手。按道理来说,郑栩是实至名归,可这才多久,玄生才立储多久,他们就敢在矿上动手脚了,若是玄生登基,那是不是江山都要分一杯羹?

可惜元后早逝,嫡子仅郑栩一人,也可叹他身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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