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客人似乎想赖账呢。”
宴会厅的门再度开启。
咔哒。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
陈闻扣上西装外套,一脸淡笑,“付芊,你该不会连自己的签名都不认识吧?”
“你!你是地下钱庄的老板?”
“你为什么要……”
“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付家是如何起家的吧,当年,付家就是靠着我陈家摇身一变,成了金城的豪门。”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还通过领养我,定下娃娃亲,制造他们知恩图报的假象。”
“可付家从头至尾,只是把我当成一条听话的狗!”
陈闻一把抓住付芊的后脖颈,“你们付家人,也该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付芊全身颤抖,“那,那你爱过我吗?陈闻,我问你,你爱过我吗?”
“从未。”
陈闻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将死亡证明扔给付芊,“拜你执意要和我结婚,你的父亲己经气到中风,刚刚去世。”
“根据他生前定下的遗嘱,他的财产全部归你。”
“我们几天前刚刚领证,又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这份遗产,我也有一份。”
“你不必觉得亏,就当是你替付家,向我陈家偿债。”
付芊瘫在地上,洁白的婚纱摊开,像是一朵绝美的白色花束。
看似明媚,实则己经枯萎。
她抓起死亡证明,狠狠攥紧手心。
“陈闻,你就是个畜生,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舍弃了什么?”
“而你,却一心报仇!利用我对你的爱报复付家!”
“我为了选择你,抛弃了——”
“抛弃了盛凌寒嘛。”
陈闻了然的拍了拍付芊的肩膀。
他是地下钱庄的幕后老板,自然知道那些有关于盛凌寒的传闻。
“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
“如果你想换良木而栖,我不会反对。”
“对我而言,也不是没有好处。”
“说不定盛凌寒病情好转,也会给我点甜头。”
啪的一声。
付芊一巴掌甩在陈闻脸上,“陈闻,你去死,你去死!”
付芊早就崩溃到出现碱中毒的症状,这一巴掌力气根本不大。
陈闻抿着笑意,“抱歉,我一定会长命百岁,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付家败落,所有付家人死无葬身之地,才能放心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