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说,陛下圣德,爱民如子,可如今储君未定,朝堂诸臣心思不定,为敛私利,不为君王分忧,占据百姓之田,陛下之言,诸臣阳奉阴违,三王夺嫡,只为成为那天下至尊,陛下与长公主殿下哭诉,以吾儿之姿,若为乾元,必是一代明君。”
圣元帝镇定了下来,惊讶于迟晚的大胆,居然敢将这些事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心里又气又觉得说的好,这些确实是他现在苦的事情。
不对,他怎么还跟迟晚共情了,这个混蛋,居然敢把皇家之事就这样说与天下百姓听,简直是放肆,这样一来,他的面子往哪放。
圣元帝正要发怒,让人把迟晚叫回来,就听太监禀报,“陛下,长公主殿下来了。”
“让她进来,看看她找的好驸马。”
听到这话的虞九舟,捏紧了衣袖,到底是谁找的驸马。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气愤道:“陛下,迟晚简直大胆,竟然在外胡言乱语,臣请陛下重罚迟晚。”
虞九舟这样说,圣元帝偏不想如她愿,“什么话,驸马说得对,朕苦这些事久矣,就让驸马说,让天下百姓知道,朕这个皇帝有多难做,这些学子们还来逼朕。”
皇帝是真善变,上一秒还要惩治迟晚,虞九舟一说,他反倒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