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甲板上,没有看到宝安王在哪里,便问,“人呢?”
“驸马,本王在这呢。/r+u\w!e+n¢.·n+e,t′”
迟晚听着声音从下方传来,心里便有了数,故作漫不经心地找了一圈,“宝安王,你在哪?”
“本王在这。”
宝安王的声音加大了些,她这才靠近了扶手低头,宝安王乘坐小船前来,没有虞九舟的同意,侍卫可不敢把他放上来。
迟晚笑问道:“王上来此有何贵干。”
“本王游船,听闻长公主殿下在此,特来拜见。”宝安王扬起温和好看的笑容,试图迷惑在场的众人。
“殿下说了,谁也不见。”
紧接着,迟晚低声道:“王上没看到,我偷偷上船,结果被殿下叫人给扔下了船,浑身湿透地爬上来,刚换了衣服,你可别上来,再叫殿下给你丢下去。”
很多人都看到她湿漉漉地站在甲板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样说,这才知道,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叫人扔下去的。
宝安王面上带着笑,心里却暗骂:把你扔下去,又不会把本王扔下去,净胡说。·秒_彰¢踕.小^税_蛧` `已.发^布¢罪′薪.漳*劫¢
“驸马,烦请为本王禀报。”宝安王是非要上船不可了,她都这么说了,识趣的也该离开了,还非要上船。
迟晚趴在栏杆上,笑盈盈道:“王上,本驸马奉皇命与长公主游玩,你还是不要打扰了。”
“王上若是没船,本驸马给你包下一艘。”
她对着岸上盯着她的小太监挥挥手,随即高声道:“来人,给宝安王包艘花船。”
花船与游船可不一样,上面还有很多的小娘子,与青楼无异。
她小声对一旁的陈远道:“要全男的。”
陈远一愣,行礼表示知晓。
宝安王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着什么,她用皇帝的钱给他包了艘花船,皇帝会怎么想?
圣元帝肯定要生气,自己花钱让驸马追公主,结果驸马体谅只租了小船,哪知来了个不长眼的宝安王,居然敢打起朕的主意了,当朕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不懂事,简直太不懂事了。
包下一艘船不贵,连带着上面的倡优一起,何止是一夜千金。
宝安王连连摆手,“不用,不用。?a.b\c_w+x·w+..c¢o_m*”
他还没说完,春归派人跳上了他的船,接过船桨就把人拉走了。
恐怕很快就会有人传出,宝安王豪掷千金包花船的事了。
打发走了宝安王,迟晚笑着回到船舱,迎着虞九舟淡然的目光靠近。
“禀报殿下,任务圆满完成。”
说话间,她已坐在了虞九舟的对面。
虞九舟端起茶杯道:“你猜,接下来还会有谁来。”
知道她出门了,且在游船,宝安王来了,别的人也会来,就看看谁先来了。
迟晚也没想到,虞九舟只是出来一趟,居然这么多人想见她。
平时虞九舟为了避免圣元帝的猜疑,对这些人都是能不见就不见的,抓到机会,他们岂不是跟闻到肉的苍蝇一样,嗡嗡的就飞过来了。
这样想来,虞九舟出来一趟实属不容易。
“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既然出来了,难道还能让这些跳梁小丑给吓回去。”
虞九舟从决定出来那一刻,就不会怕这些人找过来。
迟晚挑眉,“那我们不必管他们,都出来了,不如好好玩。”
外面热闹得很,可惜今日虞九舟的行程是公开的,出去玩怕是会引起骚乱,遇到刺客也不好防御,还是在船上比较好。
虞九舟只是扭头看向窗外,没有过多地说些什么。
“殿下,臣教你下棋如何。”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下棋。
虞九舟不满地看着她,堂堂长公主,琴棋书画是最基础的,她的棋艺自是不必说,这人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说教她下棋。
迟晚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臣说的是五子棋。”
“拿棋来。”
她对旁边的春归说了一声,对方马上拿来了棋盘棋子。
迟晚拿着黑白棋子在棋盘上演示,“横竖斜线,谁提前连成五颗子就获胜。”
听着这个新规则,虞九舟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道:“下。”
“执黑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