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不展,似在为奏折上的内容为难。
迟晚沉思了一会儿,便主动上前,“殿下在为什么为难?”
“迟晚?”虞九舟眼睛一亮,随后蹙眉,“你来做什么?”
不是去平康坊了吗,还回来干嘛。
只要一想到迟晚去了平康坊,她的心情就很差。
迟晚缓缓靠近,“来看看殿下在做什么。”
既然过来了,她就不会因为些许的冷言冷语就退缩。
“何须你来看孤。”
虞九舟冷哼一声,随即把奏折扔在桌子上,这本奏折不知不觉地,她竟看了一炷香的时间。
若每一本奏折都要看这么长时间,那她一天别的事情就不用做了,怕是睡觉都没有时间。
迟晚能听出虞九舟话中的不满,好似在说:你不是应该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嘛,竟还能记起孤。
跟虞九舟在一起久了,她也能翻译了。
对理解虞九舟的话,她有自己的心得。
“殿下此言不对。”
迟晚的话让虞九舟微微挑眉,“哪里不对?”
迟晚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臣是殿下的驸马,你我是伴侣,按理说是一家人,你我一体,臣为何不能看殿下?”
你我一体?
虞九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红,“花言巧语。”
“此乃真心。”迟晚一副真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