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心里有疑问,立即跟了过去,看到的果然是信国公董孝齐。+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谁抓的?”
擒首,这可是仅次于救驾的大功。
来人一愣,低头道:“是敌军参谋。”
迟晚看过去,一个看起来柔弱,但很黑的乾元正低着头。
她走了过去,“你就是董孝齐的参谋?”
“禀王上,臣不是信国公参谋,臣只是一个普通主将的参将。”
迟晚挑眉,“为何背叛?”
她背叛了董孝齐,尽管这是一件好事,但有些事情总要问清楚。
此人一愣,随后道:“臣效忠的是大周。”
所以也就谈不上背叛了,她做的是一个大周将领应该做的事情。
迟晚笑了,没有说信,也没说不信。
不管这个人是为了荣华富贵,还是为了忠义大周,现在她都是擒获敌首的大功。
“去休息吧,本王会论功行赏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三大功,可是会封爵的啊。
迟晚扭头看向信国公,这时的信国公,没有了当初的位高权重,反倒是跟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
她没有多说什么,一个主将连最后的风骨都不在了,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她转身就走,董孝齐连忙爬向她,结果却被拦住。
“驸马,我不想反的,是陛下……不,是虞逸尘逼我的。”
呵!谁信?
迟晚摆摆手,让人给他拉了下去。
接下来是发动江宁城里的人,制造一场内乱。
收服江宁不难,难的是东海跟岭南,那边乱起来,可不容易。
虞逸尘没有自己的根基,想要依靠信国公占据南方,真以为大周白立国二百年了。
这就是虞九舟非要占据大义的原因,上辈子虞逸尘是大义,所以他能赢,这辈子虞九舟是正统,而且是有实权的正统,号正统帝,自然不是虞逸尘这个反贼能比的。
要是虞逸尘好好地做个王上,回到封地好好发展实力,或者蛰伏下来等待时机,就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显然,一个做过皇帝的人,再让他退回去做王上,怎么会甘心。¨墈~书`君* !埂/芯¢嶵_快.
七月底,迟晚清扫了江宁附近的所有动乱,然后直指江宁。
江宁内也乱起来了,虞逸尘不是正统,控制着一座城,就做着当皇帝的美梦。
江宁的百姓不同意,官员不同意。
乱是很正常的,信国公被抓了,他的本部自然会慌乱,那些被强行征调的百姓,他们只想逃走。
能种地,谁愿意从军,有些人从军是必须的,自愿的很少。
还有江宁的官员,他们不想效命伪帝,江宁的失败近在眼前,以后他们还要不要做大周的官了。
再加上,虞九舟提前安排进去的官员,禁军,金吾卫,江宁不乱是不可能的。
乱了,便不攻自破了。
迟晚回到了江宁外,吩咐锦衣卫给里面传消息,找机会打开江宁城门。
当晚,江宁的城门就从里面打开,她率军攻入。
这场战斗,赢在攻心,更赢在正统。
迟晚所率是正义之师,江宁虞逸尘是乱臣贼子。
在看到虞逸尘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想做皇帝想疯了。
虞逸尘坐在行宫的皇位上,看着她进来大喝一声,“放肆,来者是人是鬼,见到朕为何不跪?”
迟晚的眸子异常冷静,盯着一言不发。
半晌,虞逸尘才开口,“你不是迟晚。”
他这么肯定,自是因为上辈子的迟晚是个垃圾,还死得很早,妥妥的炮灰。
这辈子的路线显然不一样了,他不相信一个人重生的变化会这么大。
迟晚挑眉,她已经知道虞逸尘是重生的了,“那我是谁?”
“朕不知道你是谁,但朕知道,你不是迟晚。”
虞逸尘一副笃定的模样。
迟晚故作好奇道:“何出此言。”
“哼,朕当然知道,你不是迟晚,而朕是皇帝,虞九舟会被朕给杀了,不,她是自焚。”
虞逸尘说的都是上辈子的内容,他说得很对。
只是迟晚冷笑了一声,“阁下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