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静的,“那又如何,我已经败了,管不了别人。”
迟晚挑眉,伸手去扶虞九舟,“该用晚膳了。”
话不投机,虞慧德不愿意说,锦衣卫也会调查出来。
一个把事情做绝到这种程度的人,多聊两句都费劲。
迟晚刚要把虞九舟扶起,虞慧德忙道:“难道陛下,秦玉王想看到岭南瘟疫横行吗?”
毒计?
迟晚眸子微冷,“阁下尽管试试,是瘟疫先横行,还是我的人先找到他们,本王倒要看看,你当真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王上何故如此,我只要圣元帝的罪己诏,别的我都不要了,只要这一样。”
虞慧德还是妥协了,她利用自己的女儿不假,可她也爱自己的女儿,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做出极端之事。
如今女儿没了,自己复仇无望,眼看女儿唯一的孩子也要没了,她只能尽可能的,做一个虞九舟有可能会接受的交易。
虞九舟的声音这才响起,“朕允许你们宣读罪己诏,你把你用来威胁那些人的罪证交给朕。”
虞慧德答应得很爽快,“好。”
道义?什么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