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重视这个孩子。”沈昭说。
“这个笔迹看起来不是一个人的,是他们父母一起写下来的。”嵇玄然接过沈昭手里的字,仔细看了看说。
“说明什么?他们希望这两个人孝顺父母,不要回来报复?”沈昭摊摊手随便说了一句。
“诶,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陈玉萱倒是很赞同沈昭的说法:“古代的时候还是有不少父母以孝字压头,让他们乖乖听话。”
“不用说是古代,就是现在的年代也有不少父母这么干。”岑樊扯了扯唇角说,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沈昭:看来这位小道长是一位有故事的人。
岑樊对上沈昭的目光,突然感觉背后毛毛的。
嵇玄然看着重新躺会棺材的新郎,走上前,半蹲在新郎的头部旁边,抬手往新郎头后摸了摸,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嵇玄然给岑樊使了一个眼色。
岑樊:又是他啊!
好吧,他都在这呢,也不能让师妹去。
沈昭和陈玉萱明显看到岑樊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
陈玉萱难道良心上线,陪着岑樊一起过去。
岑樊朝着婚床那边走去,看着己经脱落一半的头皮,找了一块布把手抱上,然后摸向脑后。
钉子?
岑樊眼眸一沉:“是镇魂钉。”
“我这边也是。”嵇玄然说,他们两个的魂魄都被封在身体内,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拔下来。
还没等他们做出决定,一股风吹过来。
“哗啦啦啦!”
风很大,把门窗吹的来回摆动,“啪啪”作响。
“小心!”沈昭和陈玉萱的声音一起响起。
嵇玄然和岑樊的手瞬间收回来,躲过了眼前泛着黑气的长指甲。
“出去!”嵇玄然厉声说道。
陈玉萱手里拿着鞭子,让沈昭在自己的身后先跑。
嵇玄然抬手抽出桃木剑。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