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愧是你看中的小辈啊,这能力确实不错,我都心动了。?5/2.m+i¨a*n?h?u^a+t^a+n_g·.\c¨o-m/”谢必安指着云镜里面的嵇玄然感慨道。
“闭嘴,想找人自己去寻摸去。”祝芜朝谢必安翻了个白眼。
谢必安耸耸肩,好吧,他就知道抢不到人。
旁边还被绑着,没有吸引他们两个任何视线王郸。
王郸:……
不是,有没有人在意他?如果没有人,有鬼也行啊?不把他抓回去吗?
“那个,七爷。”王郸赔笑着开口。
“哟,这谁啊?这不是从咱们地府逃出来的厉鬼吗?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七爷。”谢必安撇撇嘴说。
王郸:……
“这勾魂锁你是不是改良了?”谢必安的目光落在了绑着王郸的勾魂锁上。
“嗯,每隔十五分钟被雷电一下。”祝芜不在意的说。
谢必安:“……不能一下电十五分钟吧?”
祝芜不满的看过去:“这什么话?我是这种人吗?!”
谢必安:“你不是……吗?”
祝芜:……
祝芜:“我要见我的律师。”
谢必安:“谁?”
祝芜想了想:“嗯……司法天神?”
谢必安:……6
咱就是说,至于吗?为了这点事你就要让司法天神来干他?
“诶,要是论辈分的话,你是不是他师叔啊?”谢必安找了另一个角度。!w.6¨1+p`.¢c.o′m¨
祝芜:“好像是诶。”
王郸:……
王郸瑟瑟发抖,不是,这谁啊?司法天神都是对方师侄?他这种小啰啰真的需要这位大佬亲自来抓吗?他果然是被做局了是吧?
另一边,环境里面,新娘鬼的舌头己经被缝好了,新娘鬼拿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舌头,细密的针线,舌头活动的也很灵活。
好评!
“谢谢!”新娘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跟常璃道谢,不过应该是太长时间没有用舌头了,也说不出话来,说话还有些生疏,显得声音有些怪异。
常璃也很满意自己的手艺,昂起头淡定道:“小事。”
另一边满头大汗把新郎毛僵按在地上绑起来,贴了好几张符纸的嵇玄然等人。
三人:呼——累死了。
嵇玄然他们看着新郎总算是安静下来,一点也不嫌弃的坐在地上休息。
嵇玄然甩了甩桃木剑上面的血迹,还好祖师送的桃木剑抗造,不然的话,自己的桃木剑就要变得和岑樊的天蓬尺一样开始泛毛边了。·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岑樊:心疼。
“这下你可以说说你们的事情了吗?”沈昭看着新娘鬼问道。
新娘鬼点点头,却又转折了一下
“不过,我只知道我的事情,还有之后发生的事情,至于他的,我并不晓得。”
新娘鬼说。
“那就说说你知道的。”嵇玄然撑着身子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沈昭旁边。
陈玉萱和岑樊对视一眼,相互搀扶的站起来,然后走到这边一屁股坐下去。
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累了。
“这件事情己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不过因为我们一遍遍在这里重复着,所以,我依旧记得清楚……”
新娘鬼开口,说的话多了,也变得流利了一些。
她叫李宁宁,是乡绅家的大小姐,被娇生惯养的养大,学的是琴棋书画,从小就朝着大家闺秀的方向养着。
她父亲说要给他找一个顶好的人家,将来一生吃穿不愁,她一首以为自己生活的是一个很好的家庭。
有钱,有爱……
那天是个很平常的日子,她父亲去接待了一个客人之后,面露红光,看样子十分喜悦,然后把她叫了过去。
父亲说,对方是一个官家子弟,想要跟他们结为两姓之好。
在父亲的话语里,那个人家是士农工商里面的士族,虽然钱不多,但是身份上要高出一截,而且还是做对方的正房夫人,并且只娶她一个,永不纳妾。
她一听就觉得对方是那种谦谦公子,自然是心动不己,然后答应下来。
少女怀春,自然更想要了解一下自己未来的夫婿,所以没过几天,就拜托自己的贴身丫鬟去帮忙打听。
这是自己最信任的丫鬟,是自己从卖女儿的鳏夫手里救下来的,她怕其他丫鬟会告诉父亲母亲,但是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