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还是你会玩。*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谢必安抬手给祝芜比了一个大拇指。
“咳咳,我这不是怕他们看不见吗。”祝芜找理由掩盖自己的恶趣味。
现在外面的时间也来到了黑夜,月光落在青山内,树枝的影子在地上张牙舞爪的。
风吹过,树枝在地上的样子更像鬼手在招摇了。
祝芜看了一圈西周:“他还挺会待的,这里种的还都是槐树。”
槐树阴气重,加上这地方还有地府的阴气流露出,很容易就会滋生精怪,最容易滋生的就是槐树精。
祝芜和谢必安看向那边的王郸。
“你觉不觉得,他安静了不少?”谢必安眼眸微眯说道。
“好像,是的。”祝芜微笑。
王郸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随着祝芜响指的打响,身上的勾魂锁收紧,雷电在周身泛起。
王郸抽搐了起来。
谢必安和祝芜都没有搭理他,看向了一棵槐树,槐树树干很粗,看样子活了不少年了。
“成精的槐树有什么用?”祝芜看向谢必安。
“嗯,地府有不少不听话的鬼,把它种过去,扯树枝去抽那些不听话的,还有用,还不能用完。-r¢w/z+w¢w\.*n,e·t_”
毕竟它活着,就有源源不断的槐树枝。
“可持续发展吗?不错。”祝芜点点头表示赞同。
正好崔珏没修完地府和阳间这边的缝隙呢,正好从那边扔过去。
被电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王郸:……
一句话都没说的槐树精:……
魔鬼!它遇到了魔鬼!
槐树精根本挣扎不起来,就被谢必安找到地方扔到缝隙里。
正在修补缝隙的崔珏:……哪个缺德的干的事!差点砸到他!
崔珏气的磨了磨牙,除了现在在上面的那两个,也没谁能干出来这个事情了。
“大人,这个槐树放哪啊?”阴兵看到从缝隙里掉出来的槐树精询问。
“就放第一层地狱门口吧,谁用谁扯。”
“好的。”
本来想让槐树精带他走,但是现在,最后一个希望也没了。
王郸抬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然后就听到铃声响起。
“喂?”
“老婆。”
祝芜看了看时间,哦,又到每晚视频的时间了,不过刚刚没听到来视频的声音。
“你在忙吗?”沈卿宴给祝芜打视频没有接通,就打了电话过去,特别还是祝芜和沈昭他们去办事情了,得不到消息的话,或多或少他都有些担心。*x/s~h·b-o?o!k/.\c?o-m′
“还好,在外面还没回去,你那边亮天了?”祝芜问道。
“嗯,我还要有段时间才能回去。”沈卿宴垂眸说,他有点想她了。
好吧,不是有点,是很想。
头一次觉得,这么多工作有些烦了,他都雇了这么多人了,为什么自己还是很忙?
“不着急。”
“着急……我,想你了……”
沈卿宴轻声说,还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涩。
“嗯?其实,我也想你了。”祝芜都能想到沈卿宴这个时候耳朵一定红起来了。
结果也确实如祝芜所料。
“嗯,我,我知道。”沈卿宴感觉自己早上好像有些没睡醒,有些晕乎乎的。
“那,夫人先忙,我不打扰了,回去,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我担心。”沈卿宴呼出一口气说。
“好。”
“那晚安,老婆。”
“早安,老公。”
沈卿宴指尖微微蜷缩,看着挂断的界面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高兴,很……幸福……
“呦……”谢必安刚想调侃两句,就看到了祝芜发过来的死亡射线。
谢必安:……
谢必安左右看了看,算了,没地方跑,而且一会还有事情要做,还是先别调侃了。
“咳咳,我就是咳嗽两声。”谢必安能屈能伸。
王郸在一边神色恍惚:刚刚那个,和弄自己的魔鬼,是一个人吗?
他果然是被刺激崩溃了吧?
与此同时,幻境里面的事情还在继续着。
“然后呢?”
“然后这首诗被我父亲看到了,本来以为是我下面的丫鬟写的,想要把她打死,我不忍心,自己就站出来了,他大发雷霆,要我跟对方断了联系,还请夫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