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像我这样的狗*体力接连着长途跋涉那么久看看啊!我是无情道,又不是剑道!”
她光是赶上步思帷的步伐就已经拼尽全力了好吧!人在筋疲力尽的往往容易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孟易觉现在也是这个状态。就好像她现在一直在喃喃自语道:“为什么我要赢……我就应该在擂台赛里头被打断腿……然后找个借口养它个十天八天……再见句芒神府……就当我们这辈子再也没见过……”说实话,的确,步思帷没法理解孟易觉的感受,毕竟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进行体能训练了,这点爬山量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些什么,甚至比不上她日常锻炼量的十分之一,但她还是从孟易觉明显不正常的行为中看出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为了能让师妹坚持一下爬山,她已经用了她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了:“要不……我背着你走?”说着,她就转了个身,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示意孟易觉登上来。孟易觉沉默地看着那纤细的、明显美观作用大于用于背她作用的背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拾起了自己那仅剩些许的道德感。她拍了拍腿上沾的灰,又一次站了起来,向前一步牵住步思帷的手,没好气地说:“走吧!”步思帷愣了一下,非常没眼力见地问道: “不再休息一下吗?”“走不走?!”孟易觉翻了个白眼。啊,可恶,她这人就是对软着来的不行!“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孟易觉可以了,步思帷反倒犹豫了起来。“啊?!”孟易觉不可置信地看向步思帷,似乎是没想到这人能说出这种话来:“你直到刚刚为止不都还让我坚持一下的吗?!”“可是如果师妹真的累了的话……”说句不礼貌的,步思帷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可怜巴巴的小狗,就好像孟易觉怎么欺负她了一样,看的孟易觉那叫一个嘴角止不住地抽动。“我不累!我这不是让你带着我走了吗!就像以前那样,拉我一把就行!”孟易觉捏了捏手中那不属于自己的手,微微擡头看向步思帷说道。大约十年前,她们也曾像现在这样,牵着手爬山,那时候步思帷手上就已经有了厚厚的剑茧。步思帷很明显也是想到了那段时光,眼神瞬间变得怀念起来。她柔柔一笑,说道:“那既然如此,我定会再次助师妹一臂之力的。”可话刚刚说出口,便看见孟易觉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她。、帮忙带着爬个山,搞那么肉麻干什么,你们封建人都这样?如果要解读孟易觉的表情的话,她大概是这个意思。步思帷很快也认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的肉麻,双颊蓦然一红,又低下头不作声了,只是还将少女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孟易觉叹了口气,无奈说道:“走吧。”和步思帷接触这么多年,她总感觉这孩子是有些傻的,但怎么办呢?就算是个木头她也得好好待着啊!谁叫……她是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一直向她释放无偿的爱与温柔的人呢?——“轰隆——”形体相近的虎形妖兽在快而利的爪下一招丧命,甚至就连哀嚎也没发出一声。看着自己尖锐指甲上的血液,吞海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还好这恍惚不过片刻,它很快就恢复过来,又再次看向远处牵着手的两个少女,自言自语道:“要离那里近了啊……”大猫胡须耸动,山林清新的空气中传来的雪的味道也浓重了几分,它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看来……她也就在附近了……”它暗暗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那么多年都没用过的催眠术竟然还能够成功生效。眼看着眼下所有的事态都在朝着它所希冀的方向发展,不知为何,它却莫名其妙地有些惆怅。孟易觉这一趟,也不知会有多少为难等着她,但是没有办法,那人指名道姓地说要见她。一想起那夜中所见到的阴影,大猫就连胡须也炸了起来。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隐藏的疯子,那现在抛弃了一切的她无疑是更加疯狂、毫无掩埋的疯子。那股子血腥气,即使离上几米远,也冲冲地往大妖的鼻子里钻。偏偏那人还笑着同它“叙旧”:“不好意思啊,这些年杀的人太多了,让你闻着很不舒服吧。”即使大打出手,那人的态度也依旧如戏弄小猫一般轻松,这让吞海想起来就觉得一阵后怕。它叹了口气:“是生是死,如今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只是……”它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