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正常的活动,少了许多趣味,于是她便给自己找乐子,说话算是一项,不累又舒缓心情的法子。
现在无奈嘴皮子不利索,憋得她很痛苦。
这无异于给一个话痨,施了个禁言术。
除此之外,这具身体就像是营养不良的她本人。
刚来这的第一天,许今禾是半夜被肚子疼醒的,腹中绞痛,胃里也酸得发苦,太阳穴疼得一跳一跳,后脑勺嗡嗡作响,她就这样从床上下来,趿上拖鞋,踉跄地往卫生间跑。
钻心的疼痛,甚至让她来不及分辨这陌生的环境,瘫坐在马桶上,许今禾才分出精力,观察她是在哪。
上一秒耳边是外婆在哭喊着叫她名字,她还没有看一眼邻居姐姐,便眼前一黑,只觉整个人都轻盈起来。
下一秒就疼醒过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下床时许今禾还记得要穿上脱鞋,不能赤脚踩在地上,她那副脆弱的身板,经不起一点病。
阵痛过去,许今禾腾出点注意力,把房间的灯打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房间的结构很简单,二十平的卧室,带一个小卫生间。
两张床两张桌子和一个衣柜,按理说家具不多,房间应该整齐利落些,可是却让人觉得沉闷又凌乱,其中一张床上没有被子,床单还铺着,留一个枕头。
那张床对应的桌子,也收拾干净,除了贴在桌面的贴画,还有个空的笔筒。
这个房间看着像是宿舍,其中一个人搬走了,还剩下这具身体的原主,而现在原主也走了,许今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