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们点点头,敷衍地示意,而后突然想到什么,笑问道:“你的那位科学家朋友呢?”
“她不习惯太多不认识的人的场合,在家里继续写报告呢。”晚凉回道。
“哦,那还真有点可惜。”景丽一把勾住一个锅盖头戴眼镜的神色阴郁的矮瘦女人的肩膀,把人拉到近头,“我特地喊了叶星妤过来呢——哦,她是我们安城首席遗传学家的大弟子,其实,重要的研究都是她一个人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