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织,伯伯真的惭愧,承诺过的这么简单的事都没能完成。”实施这个计划前,烟织叮嘱了好几次,恳请他保护程若鱼的安全。他当时还答应的信誓旦旦。“
仇烟织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轻叹一声,怜惜鱼儿,但也不能怪韩岳。摇头道:“这不能怪您,但她情况确实不好,您这里有治内伤的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