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诊也诊了,断也断了。程尚宫,依你看此事?”仇子梁躲了仇烟织替他揉肩的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程兮俯首从他行礼,沉默片刻道:“臣愚钝,听凭楚国公决断。”
仇子梁也知道她说不出什么话来,轻飘飘看了眼一直冷心冷面坐在上首的齐焱,笑了笑。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碎骨之刑已施,别的就免了吧。”仇子梁背手转了一圈,似乎良心发现了。但没过多久又一转话锋。“但这个孩子嘛,陛下未立中宫,怎能凭空冒出一子?恐要为天下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