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架了,下马时腿酸软的仿佛踩在云上。
缓了一会,程若鱼将马拉到马行卖了,又回到蔡氏酒肆,将早已湿透重如沉石的蓑衣解下来扔在地上。
无心处理伤口,程若鱼只想立马见到仇烟织,草草换了身干衣服便又冲出了门。不过这次总算记得带上了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