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待在房间中不许任何人进,是以也不得而知。
“那珖王呢?他可也逃离京城了?”程若鱼问道,忍不住的捏了捏拳头。若不是他,烟织也不会这么把她支去洛阳。
仇烟织笑了笑,“逃?他为什么要逃?”珖王此刻估计还在他那草庐里种着药田呢。
“程兮行刺了陛下才离开,还在楚国公府里闹了那么一出。按程兮所说,他们并没有在明面上撕破脸皮,但是以珖王的机警想必也有所怀疑,他不会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