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姐姐先前不是说了,万物皆有灵性,不可以随便欺负。”
闻言,仇烟织愣了一会儿,旋即挪开目光垂头轻怅道:“是么?我都忘记了。”
程若鱼看着她和严修都罕见的一身缟素,疑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都穿成这样。”挽住仇烟织的胳膊,行了几步后又放开,程若鱼与严修一左一右,落在她身后半步远的位置。
“去参加鱼儿的头七了。”严修冷不丁的开口说话,程若鱼闻言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