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拓跋娆一挥手,带着手下找地方藏了起来。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几个护卫抬着昏迷不醒的景德帝进来,放在了床上,然后退了出去。
康王和德妃紧跟着进来。
“皇上!您醒醒啊!可别吓臣妾啊!”德妃捂着眼睛假惺惺的哭着,想要挤几滴眼泪出来都不行,偷偷沾了点口水抹上。
康王伏在景德帝身上,大声呼喊:
“父皇!父皇您醒醒啊!”
又扭头对顺大监道: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不来!”
顺大监紧张得连连擦汗,“派人去催了,这太医院今日也不知怎的了,来得这么慢!”
康王怒道:
“你们这帮狗奴才,完全不把父皇的龙体放在心上。父皇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这些狗奴才全都要陪葬!你,还不快亲自去催促!”
顺大监被康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景德帝,一跺脚出去了。
顺大监前脚刚走,康王就变了脸。
“父皇,今日您的表现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儿臣的意料。您放心,儿臣这就送您上路。”
说着从袖中噌的一声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景德帝的心口首接捅了下去。!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顺大监前脚刚出了内殿,后脚就听德妃一声尖叫,随即就是康王的声音传来:
“刺客!有刺客!”
里面紧接着就是一阵丁零当啷的吵杂声,等顺大监扭身跑回去,就见康王扛着一把烛台和几个黑衣人扭打在了一起,冲进来的禁军立马加入了战斗。
顺大监赶紧往床上看,就见景德帝胸口插了一把匕首,口中噗噗的吐着鲜血。
“皇上!”
顺大监悲怆大喊,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扑在了景德帝身上。
“太医!快叫太医!”
寝宫内几十个禁军围堵黑衣人,很快就只剩下拓跋娆一人。
“殿下,是北邙人!”
禁军扯下死者的面罩,厉声汇报。
当然是北邙人!
还是康王有意放进来的。
看着被团团围住的拓跋娆,康王眼中寒光大闪:
“北邙公主盗取机密、刺杀大启皇帝。格杀勿论!”
“是!”
禁军
拓跋娆死也没想到,今日自己这么倒霉。
偷个图纸不仅被抓个正着,居然还被诬陷刺杀南启皇帝,明明她连碰都没碰南启皇帝!
她一摸怀中图纸,看样子今日是难活着走出这里了。-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就在走投无路就要被就地斩杀之时,她突然看到外头一群人匆匆赶来,裴珩赫然就在其中,当即大叫:
“裴珩!救我!”
……
比起现场的混乱,这句话实在更为稀奇。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拓跋娆和裴珩是死敌,见面不死不休的那种。
拓跋娆居然叫裴珩救她?
勇国公、恒王、永安侯等人蜂拥而入,瞬间将寝宫挤得水泄不通。
眼见人越来越多,康王心中焦急,对禁军统领使了一个眼神,怒吼道:
“还不快给本王拿下!”
禁军统领早就己经投靠了康王,听令立马抽刀亲自上阵。拓跋娆招架不住,身上被砍了无数刀,颓然倒地。
于此同时,肃王、江妃以及长公主、恒王等人己经冲到景德帝身边。江妃一看景德帝的情形,果断开始着手救人。
而裴珩一扫现场,心中隐隐有种猜测,抓起手边的烛台猛地朝身后砸去,同时断然大喝道:
“刀下留人!”
禁军统领的刀己然砍到了拓跋娆的头顶,却听叮的一声,他虎口震动手中刀己经被一只飞来的烛台打歪。
裴珩一个箭步飞身冲上前,拦在了拓跋娆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
“为何要我救你?”
拓跋娆奄奄一息,哇的一口血吐在他手上,凄惨一笑轻声道:
“裴珩,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
“放屁,快说,你到底要做什么?”裴珩颓然收紧了手掌。
“救我,我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于你绝对不亏!”
拓跋娆脑子转得飞快,康王这是要将弑父的罪名栽赃在她头上,自己落在康王手上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