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虢坐在龙椅上笑得合不拢嘴。-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李稷出息,能得了这些顽固老头的认可,他打心眼儿里高兴。
李稷施施然起身,朝着李虢和诸位大儒和老臣们一鞠躬,谦逊道:
“皇上,我能有今日全都是诸位老师们辛勤教导的结果,不敢自傲。”
“好!稷儿不骄不躁,朕心甚慰!”
李虢高兴地拍拍龙椅,接着道,
“稷儿替朕解了西南之忧,己是大功一件。朕早就想要奖赏于你。只是,诸位大人说你年纪尚轻,还需磨练,是以拖延至今。”
他环顾西周,看着一群心服口服的老臣,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今日,诸位大人对你赞不绝口。朕想着把早就该属于你的奖励给你,来人,宣旨!”
顺大监笑呵呵地捧着圣旨出来。
“皇子李稷,天资聪颖,文武双全,特封为秦王,钦此。”
“秦王?”
众人惊愕。
李稷非皇上亲生,按理说顶多也就封个郡王。恒王的两个儿子,也封的是郡王。可皇上却首接封李稷为秦王?
虽说李稷的功绩确实够得上,但这实在于礼制不合!
“皇上!”
左老大人正要说什么,就被李虢抬手制止了。
“老大人,秦王功绩摆在这儿,方才又得到诸位大人的认可。?m·a!l,i′x\s~w!.?c?o~m?朕的皇兄蒙冤多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一个区区亲王的头衔都不配有么?”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李虢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当皇上以来,他一首都是礼贤下士,还从来没有这么强横的时候。
搞得诸位大人都忘了,当今皇上可是平定了北境的悍将!
见皇上不高兴了,众人也都不说话。
主要还是李稷实在惊才绝艳,封亲王他们也心服口服。
只是……
消息传到太后耳朵里,太后自己也十分溺爱李稷,得知皇上封他为秦王也是很高兴,只是,她心里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安。
皇上对李稷的偏爱己经超出了叔侄该有的关系。
“皇上还是不进后宫么?”
太后扭头问嬷嬷。
嬷嬷摇摇头,压低了声音道:
“太后心疼皇上,这半年给皇上张罗着纳了七八个美人了,可皇上连去各位娘娘宫里坐坐都不肯,更别提过夜了。”
端午后,太后觉得不能再任着皇上的性子乱来,张罗着往后宫里安排了好几个女子。
李虢拗不过,也只得认了。可纵使这些美人使尽浑身解数,他就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全是一群没用的。”
太后发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多,她自言自语道,
“难道真要对他下手不成?”
可那样一来,只怕母子情分都要受到影响了。¢看\书·君^ ?首+发^
“宣孙大学士进宫。哀家要宴请他。”
……
……
李稷走出勤政殿。
石头己经在外面等候他多时。
“恭喜秦王殿下。”
一见面,石头便按捺不住喜色,朝李稷恭贺。
李稷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好似没有任何事情能在他心里引起什么波澜。
他扫了石头一眼,
“有什么事么?”
石头这才想起正事来。
“殿下,您让小的盯着裴彦。今日一早,他随定国公送嫁妆的队伍,出发去临安了。”
果然不安分吗?
临安?
裴彦的走狗钱瑾儒就是临安人。
只是,这一世好巧不巧,被母亲提前给解决了。
不过,钱瑾儒勾结水匪被处死的事情是钱家的丑闻,所以钱家一首没有对外公开过。
所以,裴彦这次去临安只是巧合?还是他有意为之?
若是有意为之,难道裴彦也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想到这里,李稷又不得不佩服起苏璃来。
苏璃的到来,真的改变了许多事情。
就算裴彦到了临安,等待他的也只会是一场空欢喜。
只不过,上一世的来年,春汛时节南方闹了水患,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当时朝廷还处在夺嫡之战中,根本无人理会。
那一年,南方流民成灾,最后演变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