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餐,现在时间还早,他们去吃喜酒也得临近中午了才去。/s′i,l,u/x-s¨w..-o\r_g\
吃过早餐,也不用急急忙忙准备中午摆摊的食材。
两人是难得的清闲。
傅景凛在院外除草。
沈安澜搬了个凳子坐在屋檐下,边上傅景凛给搬了风扇,放了个小凳子,上面放着削过皮,切好的苹果。
她目光悠闲地盯着在院子里拔草的傅景凛。
院子是泥地,这段时间墙角长出许多草,容易有许多小虫藏里面,沈安澜不太喜欢虫那些玩意。
今天刚好空,傅景凛就想着把草拔了。
他们的院子是没种菜的,沈安澜不会种,傅景凛每天忙得没时间种,他们也不缺种菜省的这点钱。
而且这边营长区的家属院他们也住不了多久了,种地也麻烦。
傅景凛躬着腰,因为要干活,他暂时只穿了件工字背心,露出紧实有力的臂膀。
肩阔厚实,臂膀修长紧瘦,肌肉线条流畅,肌肉有却并不夸张。
是沈安澜喜欢的身材。
沈安澜不喜欢太夸张的身材,比如那种后世网上的肌肉夸张的两只手都抱不住。
那种沈安澜觉得太吓人了。
她喜欢那种身材匀称结实饱满的,太瘦不行,太夸张也不行。
傅景凛的身材就刚刚好。¨7~8*x,s\w?.+c,o*m,
“澜澜……”后面的视线都没挪开过,傅景凛无奈。
筋骨分明的手抓住草,微微使力,连根拔草。
她这样一首盯着他,傅景凛不容易专心做事了。
“我……我不看了,我吃苹果,你专心拔草吧。”
一听他略沉的嗓音,沈安澜就急急忙忙收回视线。
这几天下来,沈安澜一听他这声音就嘴麻。
因为他要上班的原因,他们就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
每次吃完饭,沈安澜嘴就要遭殃。
刚开荤的男人馋得很,早中晚都要亲。
这两天沈安澜都不知道被他逮着亲多少次了。
每次亲完,他还问她感觉怎么样。
说是怕她不舒服。
沈安澜有时候真的想捂他的嘴。
不想让他说话。
她说不舒服,不亲了,他不还是要亲吗?
他说不舒服,肯定是技术不好,冠冕堂皇的说,要她配合多练习。
她说还行,他说肯定是训练的好,他们还要多多训练,以后会更好。
沈安澜听得满头黑线。
反正无论她说好与坏,都逃不了亲。
他就像个亲亲怪。
不让他亲嘴,他就会亲亲她脸蛋,亲亲她额头,亲亲她鼻子。?8\8`d,u^s_h*u+w+a`n\g~._c,o.m!
有些时候亲上瘾了,还会啜两口她的脸蛋子。
反正就是要亲。
“时间不早了,我换身衣服,我们准备出发吧,早点找个阴凉的位置。”
傅景凛拔草是没心思拔了,他将拔出来的草收拢收拢放到垃圾桶。
现在都九点多了。
等他们到了刘家喜宴的地方,时间差不多。
“要走了吗?”
沈安澜看着他站起身,走到水缸边。
她也站起身走到水缸边。
他手脏兮兮的,沈安澜拿着水瓢给他舀了瓢水冲水。
傅景凛双手交叠洗着手。
沈安澜盯着他的手,腕骨有力,手掌宽大结实。
每次搂在自己腰间的手都很有力。
指节修长,骨骼分明。
指甲修剪的很干净。
小麦色的肌肤,看着很有力量感。
要是放前世,傅景凛的手是很适合做手模的。
对于手控的人来说是大大的福利。
但要说沈安澜最大的感受是什么,她觉得十指相扣的时候很舒服。
刚想着,她的手上的手瓢被取掉,她的手被拉住,傅景凛根根指节插入她手缝,十指相扣着。
两人的手扣得牢牢的。
沈安澜仰头看他,眼里荡开一片笑意。
“我先去换个衣服,屋外热,你在屋内等我。”
傅景凛牵着她往屋内走。
只要她久盯着自己的手不移眼,傅景凛就知道她又想要牵牵了。
这姑娘就跟个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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