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语重心长同她说。
他们要什么有什么,总归是不会在傅景凛一棵歪脖子树吊死的。
“嗯,我知道的。 ”
沈安澜浅笑应着。
“澜澜,我们回去吧。”
三两下把厨房收拾好,傅景凛从厨房走出来。
坐了两天车,现在两人也需要好好回去休息休息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说。”
沈安澜站起身。
“好。”
陈溪禾他们送着几人往外走。
陈楚松要回部队宿舍,到拐角处就离开了。
“要不要再坐会?”
陈溪禾他们帮忙把东西提到他们客厅。
“不坐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洗漱好好休息吧。”
他们舟车劳顿回来,陈溪禾他们自然不会留下来再打扰他们。
……
“我去烧点热水,你洗洗再睡吧?”
傅景凛看着她在整理东西,询问着。
“嗯。”
沈安澜应着。
坐了两天火车,感觉身上都黏糊糊的,沈安澜是一定要洗澡的,不然她一晚都睡不着。
而且她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应该是生理期要来了。
傅景凛进了厨房烧水。
沈安澜则提着自己的东西进了房间。
好几天没回来,看着房间还有点想念。
烧水还要一会时间,沈安澜将东西归整进衣柜。
最后又拿出来钱,她清点着还剩多少。
她离开的时候把所有钱都带走了,总共是有五二十一块。
现在还剩下西百一十八块。
住院一个星期,零零总总花了不少。
医院费是由海市那边的部队付的。
她将钱收好。
客厅隐约有脚步声。
傅景凛声线低醇,“水烧好了。”
“嗯,来了。”
沈安澜应着,她找出换洗衣服。
她出了房间,傅景凛站在客厅,水他己经提到卫生间里面了。
“水我己经提到卫生间了,你还需要水就叫我。”
傅景凛脱了身上的衬衫外套,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
“好。”
沈安澜轻应着。
傅景凛看着后面打开的门,床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单。
他的枕头,他挂在窗边的衣服都己经被收起来了……
傅景凛面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