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处皮破得大,但伤口泛白,应该是被水洗过。
她垂下眸,给他轻涂着,“小伤我们也要处理一下的,不能感染就严重了,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赵劲西听着她温柔叮嘱的话,薄唇紧抿,看着她小心翼翼地举动,也不敢再动了。
细细给他的手涂了红药水,沈安澜又拿出一卷纱布给他缠了两圈。
破皮的地方容易磕到碰到,到时候容易使伤口更严重。
沈安澜把纱布给他系了个小蝴蝶结,“回去注意一点尽量不要碰水,回去要及时上药,现在天热,非常容易感染。”
看见小巧的蝴蝶结,赵劲西半天没说话,他朝沈安澜望了望,眼眸动容。
自从妈妈离开以后,赵劲西再也没感受过这般温柔叮嘱的话语了,还有蝴蝶结……
以前他同其他打架了,妈妈每次给他包扎都是蝴蝶结。
傅景凛拍了下他脑瓜子,“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赵劲西点头,“嗯,谢谢沈姐姐。”
沈安澜又问着,“你家里有药品吗?没有这个带回去吧。”
赵劲西不动声色软了几分,“有的,沈姐姐。”
傅景凛松开他手,眼眸犀利,“说说吧,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傅大哥……”
赵劲西看着傅景凛,又看看沈安澜。
最后他低下头……
原来,赵劲西之前去码头干活的时候,码头的包工头儿子和赵劲西发生了争执,包工头儿子回家就同父亲告状了。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赵劲西都处在被针对中,但是为了赚钱,赵劲松都忍了。
但是最近包工头他们都不给自己活干了。
赵劲西这才急了,他冲去了包工头家找说法。
包工头家让他别去了。
知道自己己经被针对,再在码头待着也没办法再接活了。
那时候赵劲西就己经决定不在码头干了,今天上午他找包工头要着之前的工钱。
包工头不想给,赵劲西忍不了了。
他抓起了一旁包工头正在看热闹的儿子打了起来。
包工头一家也不好惹,立马反抗起来了,但是架不住赵劲西不要命。
最后他把钱讨回来了,但是自己也受了伤。
傅景凛眉眼挂着寒霜,“这件事我会帮你要个说法。”
“不……不用傅大哥,工钱我己经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