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顺着掌心涌进巨碑。
“轰!”巨碑轰然碎裂。无数金粉从碑中涌出,像一场金色的雨,落进慕星黎的天灵盖。她眼前一黑,无数画面闪过——前世,慕华安将淬毒的剑捅进她心口,说“你不过是我养的血奴”;前世,她被锁在聚魂鼎里,看着自己的魂魄被一点点抽走,而凌霄仙尊在鼎外冷笑;还有……万年前的雪地里,黎玄澈跪在一片焦土中,怀里抱着具染血的狐裘,他的狐尾全断了,眼角的泪结成冰,嘴里反复念着“玄妗”。“咳!”慕星黎猛地睁眼,踉跄着后退,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黎玄澈的手按在她后心,正源源不断输灵力给她。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比她还白,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你看到了?”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g′o?u\g+o-u/k/s^./c′o-m/慕星黎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那声音像巨兽的脚步声,震得悬浮的石柱都在摇晃。两人同时转头,只见迷雾中走出一头银白巨兽。它体型如象,额生独角,周身流转着与慕星黎血脉同源的灵光。“白泽。”黎玄澈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他将慕星黎护在身后,狐尾完全显形,“九尾神族最后的守护兽。它本该在神族祖地……”白泽停在五步外,银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慕星黎。它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却像人类说话:“逆命者的血脉,竟在此世重临。”慕星黎感觉自己的血脉在发烫,像是在回应白泽的召唤。她刚要上前,白泽突然仰天长啸。那声音震得虚空扭曲,悬浮的石柱纷纷炸裂,金粉四溅。黎玄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转身就跑。可他们脚下的地面正在崩裂,四周的空间像块被揉皱的布,不断折叠、拉伸。慕星黎死死攥住他的衣襟,听见他在她耳边说:“抓紧,无论发生什么……”话音被风声截断。慕星黎最后看到的,是白泽独角上泛起的蓝光,和它嘴边未说完的话——“命劫,始……”“但它需要我。”慕星黎反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这里在疼,师尊。就像……就像我该做这件事。”黎玄澈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能清晰感知到,慕星黎体内的九尾血脉正顺着两人相触的掌心往他身体里钻,带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他喉间滚出一声低叹,松开了手。慕星黎深吸一口气,指尖金芒大盛。那是命钥的力量,也是她血脉里的神火。她将手掌按在碑上,金红两色的光瞬间蔓延,像火舌舔过枯枝。巨碑剧烈震颤。游移的符文突然全部涌到碑顶,组成一个巨大的“封”字,狠狠砸向慕星黎。她闷哼一声,灵力护罩应声而碎,嘴角溢出鲜血。但她咬着牙,将更多神火注入碑中——前世被囚时的不甘,重生时的决绝,还有每次看黎玄澈为她受伤时的心疼,全部顺着掌心涌进巨碑。“轰!”巨碑轰然碎裂。无数金粉从碑中涌出,像一场金色的雨,落进慕星黎的天灵盖。她眼前一黑,无数画面闪过——前世,慕华安将淬毒的剑捅进她心口,说“你不过是我养的血奴”;前世,她被锁在聚魂鼎里,看着自己的魂魄被一点点抽走,而凌霄仙尊在鼎外冷笑;还有……万年前的雪地里,黎玄澈跪在一片焦土中,怀里抱着具染血的狐裘,他的狐尾全断了,眼角的泪结成冰,嘴里反复念着“玄妗”。“咳!”慕星黎猛地睁眼,踉跄着后退,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黎玄澈的手按在她后心,正源源不断输灵力给她。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色比她还白,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你看到了?”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慕星黎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那声音像巨兽的脚步声,震得悬浮的石柱都在摇晃。两人同时转头,只见迷雾中走出一头银白巨兽。它体型如象,额生独角,周身流转着与慕星黎血脉同源的灵光。“白泽。”黎玄澈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他将慕星黎护在身后,狐尾完全显形,“九尾神族最后的守护兽。它本该在神族祖地……”白泽停在五步外,银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慕星黎。它张开嘴,发出的声音却像人类说话:“逆命者的血脉,竟在此世重临。”慕星黎感觉自己的血脉在发烫,像是在回应白泽的召唤。她刚要上前,白泽突然仰天长啸。那声音震得虚空扭曲,悬浮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