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通话了七分钟。
杨夭当作没看见,将手机放在耳边,喊了一声程叔叔。
程叔叔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语气还和往常一样亲切,含蓄道:“去京开怎么样,习惯不习惯?”
杨夭:“习惯。”
程叔继续问,“右胳膊是摔着了吗?怎么听你刘阿姨刚刚说打着石膏?”
她一句话带过,“前一段摔着的。”
“程叔?”
不再等对面含蓄,杨夭连忙叫了一声。
程叔这次没说话,该来的还是来了,
杨夭沉默了会开口,“前几天沈律师见我爸回来,说他在里边受伤了,我不麻烦你别的,就想让你能不能找人在里边照顾一下我爸?”
话落,对面是无尽的沉默。
五秒,十秒,三十秒过去了,电话里依旧没有声音。
杨夭压下心中的忐忑,再次开口叫了一声,“程叔,你听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