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洒满了房间。
恍惚间。她好像又看见了承枫的身影,只不过,这一次的他满脸死寂,双眼空洞,好似被剥离了灵魂的躯壳。他的眼神看了过来。这一瞬间,她的心都颤了一下。伸出手走过去,可走到近处,唯有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情绪低落地说道:“是恨妈妈吗?”“对不起……”远在阳城的承枫打了个哈欠道:“难道是有人想我了吗?”好一会后。沈锦姻缓缓站起身,走出房间后,拿出钥匙将房门锁住,随后把钥匙挂在自已雪白的天鹅颈上。钥匙有两把,一把在她这,另一把则是在沈馨芸手上。这间房间,也只有她们两个能进去,房间的打扫也是两人负责。好似这样,就能感觉承枫还在身边似的。换回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沈锦姻给妹妹打去了电话,正在折磨江岳的沈馨芸接通电话。“喂?”“问出什么了吗?”“还没有,这家伙嘴硬得很,即使被打的半死不活也不说一个字。”闻言,沈锦姻轻声说道:“等我过去。”“嗯好。”挂断电话后,沈锦姻向地下室走去,看来妹妹还是太善良了,对待他们必须要毫不留情。阴暗的地下室。江岳浑身是血,目光空洞,四肢可见的地方都是猩红的血痕,他嘴里喃喃道:“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挂断电话后,沈馨芸放下火钳说道:“既然你不如实交代,那么接下来,可就不会是像我这么仁慈的拷问了……”“什……什么?”“哼,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大约过了几分钟。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江岳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目光看向来人,双腿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伯……”话还没说出口,沈锦姻拿起火钳,夹起一块烧的通红的煤块塞进他的嘴里。滋啦啦……江岳整个人都傻了,他实在没想到,沈锦姻会突然把煤炭塞进他的嘴里。惨叫声变成了呜咽声,沈锦姻冷冷地看着,过了一会才把火钳拿出。接着朝他嘴里泼了一桶冰水,毕竟待会还要他说出一切的事情原由。“天亮以前,不说出我想要的答案,那你也不用说了。”她表情不像说假话,深知沈锦姻手段的江岳是真怕了,即使他再嘴硬,也会害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