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摸骨,发现没断,可能是骨裂了。′q!u.k\a`n\s~h+u¨w?u′.+c,o^m*
郭攸宁给她消毒后,喷上空间里的云南白药,找来两本书代替夹板,给她临时固定。
还掏出两粒消炎药让她当场服下。
心疼地叮嘱:“大问题没有,但必须好好养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看她疼得眼泪汪汪,打趣道:“啧啧,你这小妮子有后福啦,回大队后,可以光明正大偷懒!”
李婉柔气得朝她翻白眼,“这福气,谁想要给谁!”
说完,委委屈屈地来了句,“宁宁,真的好疼,呜呜~我想回家!”
郭攸宁从挎包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塞她手里,揉揉她脑袋,有哄娃娃般的语气开口:“柔柔小朋友乖,姐姐给你糖,吃下去就不疼啦,听话哦~”
对面一个被妈妈抱在怀里,脸上有道红痕,手上有淤青的三岁小姑娘,“咯咯咯”的笑起来。
“漂亮姐姐,这么大了,看病还哭脸,要糖哄,羞羞羞!
大姐姐你一会帮我治,我勇敢不哭,能给糖果奖励吗?”
三人被小孩的童言童语逗乐了,李婉柔幽怨地看了眼郭攸宁,将手中大白兔分了一颗给小女孩。?0?4?7^0-w·h′l/y..~c!o-m¨
逗趣道:“分你一颗糖,不许笑话我,这是封嘴费,要不要?”
小姑娘立马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捂嘴接糖,几人聊了起来。
有人聊天分神也是好事,郭攸宁夸了句小姑娘勇敢,开始帮顾卫国处理伤口。
手臂上两条三厘米长的浅层划伤,消毒后涂上红药水,都不用包扎,两分钟就好了。
但看他有些坐立不安,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别处还有伤?还是衣服穿着不舒服?”
顾卫国摸着后脑勺尬笑,“就是想起上次,我跟你多说几句话,祁团长都用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盯我,如今我把你送他的衣服穿了,万一他知道,不会揍扁我吧?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这衣服针扎般难受。”
郭攸宁嘿嘿笑,“看来你状态不错,还有闲心在意这个。”
对面抱小孩的妈妈,见他们处理好了,插话道:“麻烦帮我家妞妞擦些药,可以吗?”
郭攸宁抬头望去,对上了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肯定不能拒绝。
帮小姑娘涂完药,又替比她严重的妈妈包扎。
等她忙完抬头时,不少伤患将她们这块团团围住了。~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伤员很多,一个医生肯定处理不来,她这里是唯二有药品的地方,大家自然聚了过来。
此时,车厢里己人满为患,一位乘警拿着喇叭大喊,“处理好伤口,或伤势不重的旅客,请前往己腾空的七号车厢休息,这里主要用于救治伤员。”
郭攸宁扫了眼周遭狼狈的伤病患者,他们眼光灼灼的盯着她,狠不下心一走了之。
怎么说她也是名医之后,遇到天灾人祸,能出一份力,就出份力吧。
她让顾卫国护着李婉柔去隔壁车厢休息,她则留下来帮忙。
没一会,车厢里的人少了一大半。
她从挎包里拿出口罩、手套戴好,严肃开口:“大家好好排队,一个一个来,我这里只能简单消毒包扎,重伤和需要缝针的,去找那边经验丰富的女医生。”
在一位乘警的帮助下,队伍有序的排列起来。
郭攸宁用为数不多的酒精、红药水、磺胺粉、纱布,替大家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处理得井井有条。
女医生抽空看了她这边一眼,见她手法还算娴熟,露出了一丝笑容。
在这力不从心的时候,能多个帮手自是求之不得。
“快让让!医生在哪?救命呀!”
就在郭攸宁包扎好一个伤员后,车厢口传来急促沙哑的吼声。
她起身循着声望去,两个脸上有伤、头发稀乱、身着中山装的男子,抬着一个被褥卷进来。
在乘警的指挥下,众人让出了一条路。
女医生吩咐他们将人轻放到只有一米五长的餐桌上。
她小心打开被子,一位五十多岁,嘴唇发乌、脸色惨败、头有血窟窿的昏迷男人,呈现在眼前。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个重症患者来了!
看眼球、探脉搏、听心跳一通忙乎下来,无奈地摇头。
“头部重创昏迷、呼吸困难、心律不齐、脉搏微弱,这里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