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落在窗棂上,一道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海清欢正欣赏晨光的心情。?s.y!w′x¢s¨.!c!o+m-
她没有急着去开门,店小二一般不会来打扰顾客,更不会在如此早的时候,要是不是店小二,那么这个人是谁,很好猜。
除了对面那对母子,她想不出来还有谁那么坚持不懈地来打扰她。
海清欢把听觉封闭,一点也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反正要急的人不是她。
等敲门声停下来后,己经是一刻钟后,应修士是不想要停下来的,但其他修士就忍不了了。
总有那么一两个是没有打开隔音阵法的修士,现在这声音对他们来说,就是噪音。
见惊醒了那么多人,海清欢依然没有动静,只能不甘心地放弃。
海清欢在敲门声平息下来半个时辰后,出门了,只是她刚刚打开房间门,就见到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估计她一走,就会惊动对面的人。
她冷冷一笑,看向对面房间的眼睛里满是寒意。
她没有动那丝线,轻轻一跃,就离开了房间。
原本她没打算这么早处理他们的,但都撞上来了,不动手对不起他们那么费尽心思地往自己这边靠。
海清欢先去了一趟平府,在附近打听一番府里的主子后,才悄悄去了后门。?g`o?u\g!o¨u/k.a·n?s¨h?u~.`c_o?m^
她通过打探来的消息,知道了昨晚那个男子的身份。
平家的继承人,道侣是门当户对的女修,但这位继承人曾失踪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近段时间才回来。
咿呀!
一个下人从后门出来,海清欢眼珠子一转,给自己换了一个容貌,然后来到那下人面前。
“道友,你是这家的下人?”
“是,你是?”对方警惕地看着她。
“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们家少夫人,你把这纸条给她,只能给你们少夫人。”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下人将信将疑,但最后还是把纸条想办法交到少夫人手上。
之后海清欢就回到客栈,等待好戏开始。
也没让她等多久,在她把纸条去后,隔天就听到对面有动静。
“贱人!给我滚出来。”
‘砰砰砰’的砸门声,让海清欢精神大振,她打开房门一瞧,就见到一个张扬的女修用仙力砸着对面的房门。
店小二欲哭无泪,“平夫人,你别砸我们的门,你和里面的道友有什么仇怨,可以出去打,不能破坏里面的东西。?白!马.书*院* ,首_发`”
“闭嘴,坏了我会赔偿,别打扰我处理这个包藏祸心的人。”
店小二劝解不成,只能缩到一旁,祈祷她们不要破坏太多地方。
他就知道,这个房间的女修,是一个大麻烦。
房间外的阵法己经破碎,在房门即将倒下之前,门打开了,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
她盯着对面嚣张的女修,温温柔柔道:“你就是平郎的道侣?”
“平郎?叫得那么亲热,他敢承认你吗?”
兰静识不屑,原来这就是平谦的外室,难为他藏得那么紧了!
她上下打量着她,应莲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一样。
她听到兰静识的话,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当然敢,平郎说了,他最爱的人是我们母子。”
“母子?”兰静识见到从她身后探头探脑的小男孩,冷笑道:“你们居然还生下了一个孽种!”
“什么孽种,这是我和平郎爱的结晶,要不是你,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应莲幽怨道,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个道侣,让她和心爱之人不得不分开。
“哼!要是你们见得光,怎么鬼鬼祟祟的?”兰静识懒得和她继续说,首接把她腰间的红鞭解下来,毫不留情地往应莲那张脸打上去。
应莲瞳孔骤缩,狼狈地躲开,“你疯了!”
她以为这个女修会和她坐下来好好谈谈,却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一言不合开打。
她狼狈躲闪,没注意到一步步被逼到了开阔的地方,非常适合打架。
海清欢看了眼躲在房间内的小男孩,不屑地笑了笑。
应莲本身的灵根和修为也不怎么样,要不然她也不会费尽心思攀上平谦。
不一会儿,应莲浑身上下都是血,身上的法衣变得破破烂烂。
她不断尖叫,却阻止不了兰静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