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地低头在她的嘴角边点了一下。
似乎是尝到了甜头,他又偷偷点了好几下,就像一只偷得腥的小猫。苏七浅的眉头微微紧蹙,似乎是不满凛渊打扰了自已睡觉。她含糊地说了一句,“别闹了,凛渊,睡觉。”为了能让自已睡的更舒服一些,苏七浅一手圈着凛渊的腰,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身上。从小睡觉她就得抱着东西才睡得着,不然没有安全感。以前是玩偶,现在是人。感受到男人过分柔软的胸大肌,她鬼使神差地埋头蹭了好几下。果然,触感一如既往的好。她满足了,凛渊却更难受了。两人从来没有这样一直亲密地贴着,以前都是蜻蜓点水般地拥抱。他甚至能透过单薄的衣料感知到对方柔软温暖的肌肤。好像很难受,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能够宣泄这种胸悸的口子。于是他盯上了苏七浅的唇。先是轻点试探,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拒绝后,他的动作便大胆了一些,一寸一寸,一步一步地,包裹、缠绕、交叠……直到苏七浅感觉到了窒息。她揪了一下凛渊的耳朵,示意他收敛一点,没想到对方反而把自已缠得更紧了。她就像一只被珍藏在他怀里的小巧精致的玩偶。于是她狠狠咬了一口凛渊的嘴唇,这反而刺激他加深了这个吻,还将她的手反扣在自已的腰间。直到吻的天昏地暗,亲到意识迷离,唇齿相依、流连忘返,直至快要把她肺泡里的氧气耗尽。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是一只脱离了海水,即将要枯死在沙滩上的鱼。凛渊亲昵地顶了顶她的额头,似乎是在讨好她。她气愤地张嘴狠狠咬向他的手臂,就像要将他的手臂当作磨牙棒咬穿。可那坚硬的肌肉纤维她根本咬不动,反倒是像在给他挠痒痒。于是她一脚踢开了凛渊。凛渊跟个赖皮蛇一样黏了过来,开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睡觉。直到身侧的女人传来匀称的熟睡的呼吸声,他才放心地阖上了双眼。(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凛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