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的巷子口,许大茂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揉着腰,满不在乎地朝着西合院走去。-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昨晚上从乡下回来得太晚,他索性没回西合院,而是找了个老相好,在她家睡了一晚。这老相好虽说年纪大了些,可不得不说,某些方面还真有一手,就是太折腾人,把他的腰都累坏了。许大茂暗自感慨着。
快到西合院门口时,他把车子放下,突然感觉下腹一阵胀痛。许大茂忍不住暗暗骂道:“奶奶个腿的,今天怎么尿急尿频的?”他把车子停好,正准备去公厕解个手。走到公厕跟前,却发现下面有一帮人正在掏粪。
他赶忙给领头的人递了根烟,说道:“同志,你们这么早就来掏粪了呀?”领头的人见许大茂穿着整齐,接过烟赶忙回应:“没办法呀同志,我们这活味道太大,天热的时候根本没法干,所以只能挑早晚的时间干。”许大茂扇了扇鼻子,说:“还真是有点味儿。我过去放个水,不影响你们吧?”
“不影响不影响,你避开点人就行。”
许大茂叼着烟,晃晃悠悠地朝里走去。可越走近,他越觉得下面干活的一个人眼熟。他试探着喊了一句:“傻柱?”下面干活的傻柱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哎,咋了?”
“还真是你啊傻柱!哎,傻柱你怎么干上掏粪这活了?你以前不还得意自己是个厨子吗?”
傻柱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许大茂,你闭嘴!”
“我偏不!傻柱你这个黑五类,道德败坏还被游街的坏分子。+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我偏要说!”许大茂不但骂个不停,说完还不解气,一边喊着一边往西合院里跑,“大伙都来看呀,傻柱回咱西合院了!”
西合院这会儿,大伙都陆续起床了。听到许大茂的喊声,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啥?傻柱回来了?他怎么敢回来?”
“对,他要是回来,咱们就把他举报了,让街道办把他撵出去!”
“可不是嘛,就因为傻柱和秦淮茹这俩家伙,咱院子的名声都被败坏完了。我上回相亲,那姑娘一听我是95号西合院的,问都不问,转身就走。”
“我也是呀。媒婆一听我是95号院的,门都不给开!”
“你们95号西合院受影响也就罢了,我们旁边96号西合院也跟着遭殃。哎,我早该听王跃的话搬走的。”
许大茂见人越围越多,赶忙接着说:“傻柱他不是回来住的,他是来这儿掏粪的!”里面看热闹的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什么?傻柱不是厨子吗?怎么干上掏粪的了?好脏啊,谁以后还敢找他当厨子呀?”
“哎,你们别说了,咱们过去看看傻柱。他以前不就仗着在轧钢厂当厨子,整天对咱们吆五喝六的嘛。不行,我得过去好好奚落奚落他。”
“加我一个,加我一个。”一群人立马围到厕所跟前,七嘴八舌地对傻柱展开了嘲笑。
傻柱在下面气得眼睛都红了,喊道:“你们太过分了!”
“有你过分吗?以前你耀武扬威的,后来还跟秦淮茹那个贱人一起把咱们院子的名声都败坏完了,你还有脸说!”许大茂此时最为兴奋,跳得也最欢。他站在厕所前,也顾不上那股臭味了,一个劲儿地各种嘲笑傻柱。他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以前他俩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他根本比不出什么优越感。
可现在傻柱成了黑五类,还沦落到掏粪的地步,而自己依旧是轧钢厂响当当的放映员,两人的差距简首天壤之别。如今好不容易逮着傻柱,他哪肯轻易放过,非得把这股劲儿都撒出来。
傻柱在下面越听越气,忍不住从粪池里掏起一团粪便,朝着滔滔不绝的许大茂扔了过去。他本意是想扔到许大茂脚底下,吓唬吓唬他就算了,可谁知道这一下扔得太准,首接砸进了许大茂嘴里。许大茂正讲得眉飞色舞呢,嘴里突然塞进东西,还下意识地咽了咽,紧接着就发觉不对劲,赶忙“呸呸呸”地吐了出来。
“傻柱你敢扔我!”
“扔你咋了?傻茂!”
“好好好,你等着!”许大茂左右看了看,手里没找到家伙,情急之下,首接跳进起来,一个飞腿把傻柱踹倒,傻柱“扑通”一声倒在粪堆里。傻柱被踹倒后,一骨碌翻身起来,顺势将许大茂摁进粪池。许大茂猝不及防,也被呛了一口。两人就在粪池里厮打起来。
院里其他人见状,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看热闹。最后还是掏粪队领头的实在看不下去了,让人赶紧把他俩分开。就在这时,刘继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