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海鲜放一晚上就不好吃了。
为了这顿饭,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码头,挑了最新鲜的食材。
鲍鱼、海参...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就为了给宋怀生在领导面前长长脸。
“宋团!”陈平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知道你黏嫂子,但就吃个饭的功夫而己!大家伙都等着呢!”
周围几个军官闻言都笑了起来,有人打趣道。
“宋团这是小别胜新婚啊,一顿饭的功夫都舍不得分开。”
宋怀生没理会这些调侃,只是坚定地看着程月弯:“我不去了。”
程月弯急得眼眶都红了:“你别犯傻!这种机会多难得啊!我...我准备的菜真的没关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远处的薛老己经等得不耐烦了,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来岛上两天了,对宋怀生的印象本来很不错——这年轻人沉稳干练,带兵有方,是个难得的好苗子。
薛老甚至打算在饭桌上好好考察一番,如果合适的话,自己倒也愿意做这么个伯乐去提拔一下这匹千里马。
可谁能想到,这小子居然为了回家陪老婆吃饭,连这么重要的场合都要推掉?
“不成器!”薛老气得首跺拐杖,“为了个女人连前途都不要了,这不成器的样子跟我家那个混账孙子一模一样!”
薛老吹胡子瞪眼,“当兵的人,怎么能被儿女情长牵绊?”
周围的人都不敢吭声。
薛老为了祖国的建设事业,一生都未娶,名下的儿子也是战友遗孤。
所以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宋怀生的举动。
......
半个小时后,当宋怀生去库房搬桌子回来时,看着屋子里的景象,属实是有些割裂。
薛老正盘腿坐在他家的地板上,和岁岁愿愿玩得不亦乐乎。
军装外套被脱了下来,领带也松开了,哪里还有半点威严的样子?
“薛爷爷,该您出牌了!”愿愿奶声奶气地催促道。
“好好好,让我想想...”薛老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然后突然抽出一张牌,“王炸!”
“啊!薛爷爷你耍赖!”岁岁不依不饶地嚷嚷起来。
薛老哈哈大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这画面太过违和,让宋怀生一时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以严厉著称的薛老吗?
事情还要从半个小时前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说起。
当时程月弯和宋怀生还为晚饭的事情僵持不下。
而一旁的愿愿今天格外兴奋,小脑袋不停地转来转去,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周围。
忽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小丫头眼睛一亮,竟是趁着程月弯和宋怀生交谈之际,偷偷的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