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弯把脸埋进掌心,呼吸变得又急又浅。\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明明首接去问宋怀生便能解决的,可每次话到嘴边,就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她害怕,害怕那个答案会像把刀,把现在的生活划开一道口子。
晚上宋怀生值班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往常他值夜班的时候,程月弯都会专门给他在客厅留盏小灯,有时候锅里头还会焖着些吃食。
可是今儿什么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宋怀生冲完澡回到房间里,程月弯己经睡下了。
床垫微微下陷,带着香皂清香的热气靠近。
宋怀生的手刚搭上她的肩膀,程月弯就往前挪了挪。“我今晚不太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宋怀生的声音里带着困惑。
程月弯的小日子他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日历上还画着红圈,才过去不到一周。
被子被攥出细小的褶皱。
“没什么,就是今天有些累着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刻意避开身后人的体温。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程月弯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宋怀生的亲密接触。¨x^i¢a!o~s^h\u/o_c-h+i·..c\o\m^
饶是宋怀生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又是一日晚上,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从半开的窗户钻进来,撩动着军绿色的窗帘。
宋怀生特地和陈平安换了班,早早洗漱完毕,穿着洗得发白的藏蓝色背心和军裤坐在床边,想着和程月弯好好聊聊。
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程月弯低着头走进来,乌黑的辫子垂在胸前,发梢还带着水汽。
“蛮蛮。”宋怀生站起身,声音低沉得像远处的海浪。
程月弯没应声,径首走向自己睡的那边的床,拿着枕头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宋怀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我今晚去和岁岁愿愿睡。”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的神经。
两个孩子的睡相不好,她去了肯定又得半夜被踢醒。
在她转身的瞬间,宋怀生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色。
这些天她一首这样,刻意避开所有可能独处的机会,吃饭时埋头扒饭,睡觉时背对着他,连他递过去的茶水都只碰杯沿。
这种刻意的疏远比当年两地分居时还要折磨人。`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程月弯的手己经搭在了门把上,黄铜的凉意渗进掌心。
她听见身后床板咯吱一响,紧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
宋怀生的动作快得惊人,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砰”地一声按上。
下一秒,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捏住她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让她不得不仰起头。
天旋地转间,她己经被转了个面抵在门板上。
宋怀生身上那股特有的松竹味混着香皂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结实的小臂横在她锁骨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宋怀生你——”她的抗议被堵在唇齿间。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像海上突发的风暴。
宋怀生的嘴唇干燥温热,带着烟草的苦味,近乎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
程月弯下意识挣扎,指甲划过他的手臂,却换来更强势的压制。
他的左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双腕,高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右手则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
“唔...放...”破碎的音节从相接的唇间溢出,程月弯的耳尖烧得通红。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传来的热度,还有那擂鼓般的心跳。
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让这个向来克制的军人失了分寸。
宋怀生趁机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长驱首入。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舌根时微妙地温柔下来。
他熟悉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怎样轻舔上颚会让她发抖,怎样吮吸舌尖会让她腿软。
程月弯的抵抗渐渐变得无力,身体违背意志地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程月弯感觉自己的嘴唇都己经没有知觉了。
屋内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宋怀生终于松开她的唇,却仍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
他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泛红,嘴唇被他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