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守活寡吧?人家不嫌弃你带俩孩子,还愿意出彩礼呢!”
程月弯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
媒婆见她笑,以为有戏,刚要再劝,就见程月弯转身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一盆水。
“哗啦——”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媒婆尖叫一声,脸上的粉被冲得一道一道的,活像花猫。
那几个男的也被溅了一身,跳着脚骂骂咧咧。
程月弯把盆往地上一摔,指着他们鼻子骂:“再敢来我家门口放屁,下次泼的就是开水!”
媒婆气得首哆嗦,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不识抬举”,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程月弯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
她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孙来娣搞的鬼。
可她不怕,宋怀生还没回来,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头上来。
孙来娣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往人身上泼脏水。
她那张嘴皮子一翻,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这天一大早,她又带着几个平日里跟她走得近的家属,堵在了程月弯家门口。
她叉着腰,嗓门扯得老高,生怕左邻右舍听不见。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啊,这都第几个了?第六个!第六个男人找上门来了!”
她拍着大腿,眼睛滴溜溜地转,“程月弯在外头招惹了多少男人?宋团长这才刚出事,她就迫不及待地跟人勾搭上了!”
她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亲眼看见似的。
旁边几个女人也跟着附和,七嘴八舌地添油加醋。
“可不是嘛,我昨儿还看见个男的在她家门口转悠呢!”
“哎呦喂,这女人啊,守不住啊......”
孙来娣见有人应和,心里更得意了,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你们说说,这像话吗?宋团长尸骨未寒,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指不定啊,早就跟人暗度陈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