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你也是今天惹我生气了。”
宋怀生失笑,捏了捏她圆润的脸颊:“那蛮蛮想让我怎么办?”
程月弯眼睛一亮,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我想......明天吃个冰淇淋!”
“不行!”宋怀生没想到程月弯是在这儿等着他呢,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医生特意嘱咐过程月弯血糖偏高,要控制甜食摄入。
程月弯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呜呜呜,你刚才还说什么都依着我呢,现在连个冰淇淋都不让我吃,果然,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越说越激动,粉拳不停地捶在宋怀生胸口。
宋怀生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突然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温柔,起初只是轻触,随后逐渐深入。
程月弯的抗议声被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轻哼。
程月弯开始时还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很快便缴械投降,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程月弯的脸己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冰淇淋想都别想。”
一吻结束,宋怀生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老公换个方式‘补偿’你。”
说话间,一只手己经从她的睡裙底下探了进去。
程月弯轻喘一声,拍开他作乱的手:“别闹...孩子们还没睡呢...”
“我刚才看过,他们己经自己刷牙准备睡觉了。”
宋怀生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后,“岁岁还给妹妹讲了故事,特别乖。”
“可是......”
程月弯还想说什么,却被又一个深吻堵住了唇。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很快就在丈夫熟练的爱抚下软成了一滩水。
宋怀生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在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