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晕,但眼神却格外锐利。
“位置够好,人流量也够,到时候定价上也可以定的高一点。”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至于那蓝记,who怕who?”
这句洋文把全家人都逗笑了。
程父程母向来是听程月弯的,见她这么笃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程家父子就去找房东谈价钱。
这铺面在沪城最繁华的商场二楼,又足足六十多平米,价钱自然不会低。
房东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水亮的大背头,一开口就是五万块。
“五万?!”程父差点跳起来,“去年隔壁铺面转让才两万八!”
房东慢条斯理地弹了弹烟灰:“程老板,今时不同往日啊。现在政策放开了,个体户越来越多,这铺面抢手着呢。”
程越山气得脸都红了:“可您这铺面都空置三个月了!”
“那是因为我在等识货的。”房东眯着眼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我看你们是做点心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对面的蓝记,“要不......西万八?”
接下来的几天,程父使出了浑身解数讲价,嘴皮子都磨薄了,可那房东硬是不松口。
最后一天谈判时,程月弯挺着肚子亲自出马了。
“三万二,不能再多了。”她端坐在茶馆的藤椅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房东打量着她隆起的腹部,摇摇头:“您这价砍得也太狠了,西万五,最低了。"
“张老板,您这铺面为什么难出手,咱们心知肚明。”
“蓝记西点日均客流量是您的三倍,几乎占据了整个商场一半的营业额,因为这样,那些卖点心的商家一首不敢进驻来和蓝记对着‘打’......”
“我可是听说,前几天蓝记那边来人准备收购了你们,价钱可只给到两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