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杨刚戏谑的声音响起,目光冷冽地扫过对方,“只有符合正面作战身穿军装的人才能受到条例保护,而你——你觉得那些规则能护得住你吗?”
灯光刺得信田一郎瞳孔微缩。^x-i,n?d\x~s+.¨c_o\m′杨刚的语气轻描淡写,手里却缓缓整理着一块厚实的布料。
“知道吗?有些体验……会让人后悔自己的选择。”杨刚将布料折成方正的一块,语气平静得近乎残酷,“区别只在于,一种是漫长的煎熬,另一种……”他忽然逼近,信田的呼吸骤然一滞,喉间绷紧,铁床发出刺耳的震颤声。
就在信田几乎窒息的刹那,杨刚退开一步,任由他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这是……违规……”信田挣扎着挤出几个字。
“规则?”阴影中,一份档案被推到了灯光下,纸页泛黄,边缘磨损。“昭和十六年,你们的‘特殊部队’做了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杨刚翻开档案,一张老旧的照片滑落,无声地落在信田胸前。
轻轻夹起照片,杨刚的声音低沉而锋利:“认识这个人吗?你的同期校友。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他忽然将照片按在信田眼前,“而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每说一次谎,就体验一次‘特别招待’。”
信田啐了一口,狞笑道:“就这点手段?中田阁下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等着为我陪葬吧!”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必出省略N个字。
片刻后,信田剧烈地干呕起来,额角青筋暴起,浑身被冷汗浸透。
“提醒你一下,”杨刚调整着桌上的录音设备,语气悠然,“稽查队刚刚搜查了你的住处,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巧合的是,电讯室的小刘今天突然申请调岗。”
信田的瞳孔骤然紧缩。
“看来你听懂了。”杨刚微微一笑,再次拿起那块布料,“这次,我们试试更久的‘招待’?”
信田的意志终于崩溃,嘶哑着挤出几个字:“我……我说……求你给我个痛快……”
杨刚满意地点头,问出了最担心的问题。
中田一郎的具体身份是谁?在什么地方活动?具体位置?樱花计划的内容是什么?
连珠炮的问题摆在了信田面前,崩溃的信田含糊不清地道:“根据保密条例……”信田的喉结上下滚动,干裂的嘴唇颤抖着道,“我……我不知道……我们的保密条例……”“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们……我们只用微型发报机联络……特殊频段……”
“砰!”杨刚突然一拳砸在铁床上,金属的震颤声让信田浑身一颤。·5′2\0?k_s-w?._c!o.m^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杨刚俯下身,阴影笼罩着信田惨白的脸,“你们日本人最讲究等级制度,你会不知道首接上司是谁?”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呀!”说着就要拿起了信田极为恐惧的东西。
信田再也绷不住了!立即招供了……信田伪装的身份是重庆方面的城防司令参谋长!只是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包括那张照片也是伪装后的样貌!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
杨刚用毛巾在信田眼前晃了晃,接着压迫道:“樱花计划是什么?”
信田瞳孔剧烈收缩!颤颤巍巍地道:“第七师团五日后会用特殊弹对洛阳这座孤城进行覆盖式打击!樱花计划的目标就是消灭你们这支部队!彻底消除你们对帝国的威胁!这是冈村司令下的死命令!”
杨刚皱着眉头问道:“你们的通讯方式是什么?”
“每……每周三凌晨三点,用特定频段接收指令……密码本在……在我宿舍地板下的暗格里……”
杨刚对刀锋点点头,后者立即转身离去。审讯室内只剩下杨刚和不断颤抖的信田。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杨刚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信田声音呜咽地道:“我的身份确实是隐狼,我犯了战争罪!请杨军长给我个痛快!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己经没有情报价值了!”
杨刚皱着眉头离开了审讯室,走出房门的一瞬间,立刻下令道:“给我盯紧这个家伙,如果情报属实,后天就公开处决吧——他手上沾满了罪恶的鲜血,也是时候给民众和兄弟们一个交代了……”
审讯室的铁门在杨刚身后重重关上,将信田一郎绝望的呜咽声隔绝在内。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杨刚的脸色比冰川还要冰冷。他快步走向指挥部,军靴踏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为信田敲响的丧钟。
“刀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