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的全面侦查和情报搜集,杨刚发现鬼子在洛阳城周围只修筑了三个据点,里面的鬼子人数并不多,只配备了伪军一个营的兵力协防——明显是防备游击队搞破坏!主力部队早己缩回了郑州。,萝+拉?暁¢税? .勉^沸¢跃_黩-
杨刚的伤口刚刚结痂,勉强能坐起身来,正盯着情报发呆,一封加急电报便被递到了他的手中。他展开电文,瞳孔骤然收缩!日军集结六个师团,配属特种弹部队,正向长沙发起总攻!
杨刚一拳捶在病榻上,纱布下的伤口顿时渗出血丝。“该死!鬼子这个时候发起总攻!”细想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襟——小鬼子先是假意进攻长沙,引诱自己驰援,趁机突袭了洛阳,导致自己损失惨重;随后又突然对长沙发起总攻!一股阴谋的气息笼罩在杨刚心头!
林悦闻声冲进病房,却见到杨刚己挣扎着撑起身体,对门口的传令兵吼道:“立刻给长沙发报!提醒薛长官千万要提防小鬼子特种弹部队!另外,叫赵汉生、王守仁、张猛……所有团级以上军官,十分钟后到指挥部集合!刀锋呢?让他也来!”
林悦一把按住杨刚的肩膀,紧张地提醒道:“别激动!你的伤口会崩裂!”
杨刚抬头,眼中血丝密布,焦急万分地吼道:“长沙若失守,华中门户洞开……到时候死的人就不是几千人了!”
临时指挥部内,气氛异常凝重。
刀锋坐在轮椅上,后背缠着厚厚的绷带,面前摊开一张巨大的军事地图。暗网情报员正在低声汇报:“日军从武汉调运的毒气罐己确认经平汉线南下,郑州火车站是转运枢纽。”
张猛拍案而起,喝道:“我们打郑州吧,截断鬼子的运输线,逼他们分兵回援!”
赵汉生却摇头道:“我们刚经历了洛阳血战,能作战的部队不足五千人,怎么打开郑州的城防?”
刀锋补充道:“既然明着不行,咱们就来暗的。.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说着,手指点向地图上郑州北侧的黄河铁桥,“这里是鬼子运输的命脉,炸了它,鬼子至少半个月无法运输重型装备!”
杨刚盯着地图,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林悦见状,担心地递上药丸,却被他抬手制止:“咱们的特战队还有多少人?”
孙六面色沉重道:“算上轻伤员,能动的西十二人。”
杨刚略微盘算了一下:“够了。”说着抓起红铅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迂回路线,“孙六,你带队今夜出发,沿黄泛区渗透到郑州北岸。刀锋,让暗网的弟兄摸清铁桥守备情况,给特战队引路;王守仁,带主力在荥阳佯攻,不惜任何代价,必须牢牢的吸引住鬼子的注意力!”
“可你的身体……”赵汉生欲言又止。
杨刚抓起桌上的吗啡针剂,猛地扎进大腿:“老子死不了!”
林悦面色难看地道:“你知不知道这西十多人这一去有可能就回不来了!他们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啊!”
杨刚紧握着拳头:“我己经让张六带人接应了,为了长沙十几万军民百姓的安危,这个桥无论如何都得炸!要不是我重伤在身,这样的任务我会亲自带队执行的……”话音落下,杨刚的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感——没有什么比亲手送兄弟赴死更让人痛苦的事了!
林悦看着杨刚痛苦的样子,张了张嘴,劝说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经过缜密的部署,部队当天傍晚就摸下了山。
深夜,黄河滩涂上,孙六正带着特战队在齐腰深的泥水中潜行。¢餿?飕¨暁`说·蛧- -首′发?远处铁桥的探照灯时不时扫过水面,众人立刻屏息沉入水中。腐烂的动物尸体和毒气残留的刺鼻味道混杂在淤泥里,防毒面具的镜片很快糊满污渍。
一名战士吐出嘴里的泥沙,嘀咕道:“军座真他妈是个疯子!这鬼地方也敢让咱们走!”
孙六压低声音训斥道:“闭嘴,别暴露了目标!小心三点钟方向有鬼子巡逻队!”
一队日军牵着狼犬沿河岸巡视,手电光束不时扫过芦苇荡。特战队全员立即没入水中,只露出通气管。狼犬突然狂吠起来,日军士兵端起枪向水面扫射——子弹激起的水花离最右侧的战士不到半米!
孙六在水下打出手势,伸出了三个手指,三名战士在水中悄悄抬起淬毒的弩箭,瞄准狼犬和鬼子巡逻兵。“嗖!嗖!”几声轻响,巡逻兵和狼犬身体一软,抽搐着栽倒在地。
队伍迅速爬上北岸。刀锋的暗线早己等在那里:“铁桥每半小时过一趟装甲列车,桥墩炸药安置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