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夙!”
好不容易稍微缓过来点劲了,齐一望向苏夙,她笑的一脸张扬。
斜倚在他身上,继续往下压。
苏夙语气贱贱的问道:“怎么了?小一一?”
齐一脸都因为拉筋快变成痛苦面具了,一句话也说不出,苏夙却饶有兴致的哼起了小曲。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香~”
清亮的嗓音搭配着小曲,仿佛也缓解了一些齐一的不适。
她唱的真好听。
齐一适应了拉筋之后,恍惚间这么想到。
但是接下来将近一个月,每个月几乎都会在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苏夙强行拉起来跑山。
然后苏夙嘴里永远哼着这一段,最后一句却永远不唱。
“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点的胭脂是什么花红~”
“清早起来菱花镜子,照梳一个油头桂花香,脸上擦的桃花粉,口点的胭脂杏花红”
“什么花姐?什么花郎?什么花的帐子?什么花的床?什么花的枕头床上放?什么花的褥子铺满床?”
“红花姐,绿花郎,干枝梅的帐子,象牙花的床,鸳鸯花的枕头床上放,苜蓿花的褥子铺满床~”
小曲问句越多,齐一的筋拉的就越疼。
打这之后,齐一这辈子再也不想听见苏夙唱曲了,苏夙一唱曲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筋疼。
首到这次,苏夙终于结束了唱完之后,齐一松了一口气,一个月的魔鬼训练终于要结束了吗?
训练到现在他的运动量增大了,吃的饭也更多了。
少年也正在窜个子的时候,乍一看竟然比苏夙还要高一点。
在他休息的时候,苏夙慢悠悠的来了一句:“真可惜唱完了,看来我要换个小曲了。”
她看向齐一的目光,让齐一感觉到了十一分的危险。
跑!
他的脑子中警铃大作,这一个月以来被训练的危机意识出奇的高。
第一天只是水泼。
等到第二第三天的时候就是烟熏。
第十几天的时候,她开始换时间了,齐一掐着表起床不好使了。
一个月苏夙换着花样的叫自己跑山。
她眼睛一眯,齐一就知道准没好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