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就看见苏夙一身红色的衣裙,头发凌乱的在空中飘啊飘。
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额~”一口气没上来,小二哥咣当一声就躺地上了,口吐白沫脸色黑青。
芍药被吓得尖叫出声。
苏夙不解歪头看向她,却显得场面更加惊悚了。
莹白的肌肤几乎没有血色。
乌黑的长发没有梳起来,红色的衣裙来回的飘,饶是芍药知道自己院子里有个秋千。
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也晕了过去。
第二天连夜就拆了秋千,第三天连树都刨了。
不是砍了。
是连根拔起,估计是那天晚上那一幕给自己的惊悚度太高了。
所以芍药扰民这件事。
到此处也就终止了,因为她不止拆了秋千刨了树。
还睡到了离苏夙最远的那间厢房。
从那之后,这几位就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现在苏夙还有脸提。
等芍药回过神来,苏夙己经走远了,她的手里多出了一个金簪。
花纹古朴雕刻着一朵绽放的芍药花。
芍药攥着簪子愣了两秒,随后笑骂道:“不知道上辈子哪里惹到了你这个讨债鬼,走吧,走了也好…”
说着就戴到了头上,回屋对着镜子看。
讨债鬼性格不讨喜。
眼光还是不错的,这簪子真好看啊…芍药笑着笑着就哭了。
擦干净了眼泪把金簪放进自己的匣子里收好。
苏夙寻了一个靠谱的向导进藏,她给的钱…不是,理由实在是无法让人拒绝。
为了寻找父亲的苦命人。
而且她手上的鹰笛一看就是某个大领主家里的孩子,这要是能够帮上苏夙。
别说这点钱了,他后边十代都可能免税。
“前面就到草原了,往前走一点就是贡嘎日和领主的地盘。”向导小哥的名字叫丹聪。
一头自来卷的头发长时间不打理跟鸡窝一样。
皮肤也在西藏的烈日下晒得黝黑,唯独剩一口大白牙,笑起来十分有感染力。
城门口两个男人执勤,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打量着每一辆车。
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
“诶!干什么的!”苏夙的马车被拦了下来,粗犷的大汉挡在面前,说着流利的藏语。
“扎西德勒,木瓦,是我丹聪,这是我从中原领回来的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