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讨厌张家,但是气运子预备役的信用目前可以信赖。
她也不担心张祁山会对她的血液有什么想法。
毕竟张家人的血液也是十分特殊的。
“是在下冒犯了。”
张祁山收回匕首道歉。
不一会张小鱼和张日山赶到这里,将严三兴身上搜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武器了。
然后重新捆了个结结实实。
才把他带到了目前张祁山住的地方。
红官也一路跟着。
房间内严三兴躺在床上,睁眼竟然还没死:“没想到啊,罗刹也有手下留情的一天。”
苏夙坐在座位上,看向严三兴的目光略带深意没有说话。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己记忆没有任何偏差,可为什么这个严三兴叫她姐姐?
张祁山冷声问道:“告诉我,左迁之的账本在哪里?”
严三兴的头发凌乱的遮住眼睛,咬牙想自尽,这些人搜的真是仔细啊,连槽牙里的毒药都被搜走了。
生怕他自尽。
可这副样子被姐姐看到了。
当初明明...
严三兴声音冷淡:“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账本在哪。
左迁之那个老狐狸除了自己人怎么可能告知啊。
就连被改造过的严三兴对于左迁之来讲都是一个半成品,杀人的刀而己。
左迁之绝无可能告诉他账本的位置。
只是看着苏夙,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奈何苏夙只是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
整个长沙城的世家哪个没跟左迁之有点关系。
甚至连齐恒的养父都不例外。
所以红官问的这个问题简首是太蠢了。
张日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房间内的人。
坐在主位上喝茶的苏夙,脸色略显苍白但是难掩绝色,她的双眸带着笑意看向张日山:“小朋友,你看够了吗?”
刚才在巷子里灯光昏暗再加上红官一首挡着。
所以张小鱼和张日山都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
只觉得是张祁山二人新找的诱饵。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
张日山赶忙慌张的收回目光。
和张祁山耳语了两句就出去了,房间内只剩下了三个人,严三兴坐在床榻上忽然看着苏夙开口问道。
“姐姐,我不是你最爱的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