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啊。
苏夙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对的,没错最开始创立人类生命的她就是了不起。
“晃,开。”
小官可怜的小脸被扯得说话都漏风了。
要不是他碰不到苏夙早就把她手打掉了,这个女鬼看上去没有什么恶意。
放开的时候,小官的脸上都己经有红痕了。
苏夙掐的。
他转身离开,苏夙就趴在他头顶跟着,懒洋洋的。
看着他训练上课。
无聊的生活,苏夙看着即将睡着的小官,玩心大起给他扎了好几个小揪揪,小官也不反抗。
确实也反抗不了,自己根本碰不到这个女鬼。
任由苏夙拿捏。
小官看着专注于给他绑辫子的苏夙突兀的开口问道:“她长什么样子?”
“...她很美。”
真的要形容的话,苏夙形容不出来。
美貌对于白玛而言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虽然不是中原追求的那种弱柳扶风的美。
但别有一番味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官看着苏夙继续问道,明亮的眼睛里尽是迷茫。
“她是个很温暖的人,很细心的人,更是一个勇敢的人。”
这些才是白玛身上真正闪光的存在。
她的眼中是温柔和坚韧同时存在的,是属于雪山。
苏夙很羡慕白玛。
小官躺在床上看着在空中漂浮的苏夙,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竟然真的抓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一如当年懵懂的时候。
抓住了白玛的头发一样。
他活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说出这么多的疑问,他问了很多关于白玛和张拂林的问题。
有的苏夙能回答上来。
但有的她确实不知道。
“所以,她死了吗?”
苏夙想脱口而出她没死,但是法则的限制压得她心口闷闷的疼,只好改口:“这就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我不能告诉你。”
小官长长的睫毛垂下。
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去,他清楚自己并不是什么圣婴,很有可能就是和自己猜测的一样。
是一个本家人和外人生下的混血孩子。
按照张家的规矩,他能在这里就证明父亲己经被处死了,母亲又生死不明...
唯独知道一切的只有面前的这个神秘女人。
他看着苏夙虽然表情没变化。
但是苏夙能感受到他的破碎,最后苏夙还是没抗住说了一句:“雪山上面,会有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