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动手,朝廷马上就会派大军围剿。"王潇合上书册,"等他们离开防区......"
吕轻侯猛地抬头,眼中凶光毕露:"属下明白!"
王潇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轻轻划出一条路线:"记得做得干净些,要像叛军的手笔。"
当夜,刘崇心满意足地带着十几个抢来的少女启程,对于王潇奉上的几百两银子看都没看。
马车里,他正搂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灌酒,突然车身剧烈一晃。
"怎么回事?"
刘崇掀开车帘时,脸色骤变。
月光下,数十名黑甲骑兵如幽灵般出现在官道上,为首的将领面甲下传来沉闷的声音:"刘崇?"
"我乃朝廷命官!你们胆敢......"刘崇的话戛然而止。
一柄长枪穿透了他的胸膛,将他钉在车厢上。
随行的官兵还没拔出刀,就被一阵箭雨射成了刺猬。
吕轻侯掀开面甲,看着满地尸体冷笑:"把那些姑娘再送回流民营,吩咐下去,谁敢泄露今晚之事,杀无赦。"
随即他又踢了踢刘崇尚在抽搐的尸体,"这个,挂在前面那棵树上,让过往行商都看看。"
三日后,得知消息的朝廷震怒。
兵部连发十二道金牌,严令各地驻军彻查此事。
李勇接到军报时,正在沙盘前推演战局。
"死了?"他手中的令旗掉在地上,随即哈哈大笑,"死得好!"
一旁的指挥佥事捡起令旗,意味深长道:"该准备反攻了,朝中那些文官,现在可没心思管我们怎么打仗了。"
春风掠过旷野,吹散了官道上的血腥味。
王潇站在营区高处,看着流民们井然有序地劳作,一幅勃勃生机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吕轻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大人,都处理干净了。"
"嗯。"王潇转身望向京城方向,"等准备充分,也该让姜家那位小姐知道我们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