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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若是她刚见到明予衡那时,她说不定会帮她。那时的明予衡在她眼里跟她实验台上的小白鼠小仓鼠没有什么区别,帮台上的实验体清洗也是实验的一部分。什么奇形怪状的□□她都能视若无物,不过是一堆烂肉罢了。
偏偏肖喻白现在犹豫了。她不再将她视为一个实验体,也不再将她简单地视为一个无民事行为能力,需要特殊照顾的智障。
具体是怎样的,夹杂了什么,她自己也品不出来。
肖喻白只是隔空示范了一边,拿好衣物便推明予衡进去。
“你自己进去洗,我在外面侯着,有什么问题你叫我。”
“嗷嗷。”好吧。
明予衡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撕碎自己身上的衣物,学着肖喻白的动作清洗着,洗着洗着,她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沾着的尾巴拍打着淋浴下来的水柱,她欢快地玩起水来。
“基地里的水是需要贡献值的,洗完赶紧出来。/x^g_g~k.s~.~c¢o′m?”
肖喻白倚靠在墙上,望着卫生间的玻璃门。透过粗糙模糊的门,能隐约看到她大体的轮廓。那温柔的眼神连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见明予衡欢快玩了一段时间,她无奈提醒道。
她们现在的日常用水估计还是基地方面垫付的。
水汽腾空飘散,明予衡踏步走出来。宽大的睡袍胡乱披在身上,扣子扣错了几个。几乎只遮盖住了她的关键部位,其余紧实的肌肤一览无余。
一头如瀑的长发湿漉漉地垂落在她身后,晶莹的水珠不时顺着发梢滚落,沿着锁骨而下消失在睡袍里,肖喻白眼神莫名被这些水珠吸引住了,盯着水泽的路线。它们慢悠悠在她身上滑着,又出现在下方的腹肌下。
被打湿的睡袍几乎粘在明予衡的身上,将她的身材全勾勒出来了,宽肩窄腰,肌肉紧实。
被水珠打湿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垂眸。剑眉斜飞入鬓,线条锋利张扬,眼尾微微上挑,英气十足。-r`u`w_e¨n^x~s!.`c_o,m·
不得不说,确实好颜色。
肖喻白突然有些遗憾,没早来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见到明予衡张扬肆意打枪揍人的样子。
她将明予衡扯到椅子上,将毛巾往她头上一盖。用力搓揉了几下,飞溅起的水珠立即让明予衡闭上了眼睛。
完整打理完一遍明予衡后,肖喻白再彻底清理了一遍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很晚了。
她将明予衡送到自己的房间里,扫了一眼,和她的房间布局一样,基本没什么区别。
她指了指这张对明予衡来说有些小的单人床,示意她趁早休息吧。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除了外出做任务外皆要生活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就在隔壁,遇到什么事敲我的门就好。”
交待完后,肖喻白疲惫地垂下眼帘,打算去歇息。
屈起的尾勾轻轻揪住了她的衣袖,明予衡双手抱膝蜷在床头,金瞳有些迷茫地望着陌生的环境。见她唯一熟悉的白白也要走了,慌忙将她拦住,喃喃道:
“白白……怕。”
肖喻白瞥了她一眼,其实她的脾气真的算不上很好,年少成名,骄傲盛气。只不过用一层严肃冷淡的皮勉强掩盖住了。
平日里分配给她的研究员,她最多只会忍她一个月,若是之后太笨太蠢还是没理会她的意思,便会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明予衡望着肖喻白疲倦冷淡的眼神,无措地抖了抖,尾勾依旧没松开,固执地有些可怜。
肖喻白揉了揉自己许久未睡有些肿胀的眉心,体谅她出了研究院以后,皆是和大家一起睡的,好像确实没有自己睡过,她坐在床边,替明予衡掖了掖被子,轻声道:
“我在这里看着你睡着,睡着后我再回去,可以吗?”
明予衡摇了摇头,努力往墙壁缩,试图给肖喻白腾出一个位置来,只是那床是单人床,明予衡长得又高大,腾出的那一点位置显得格外狭小。
她指了指只能容纳肖喻白半个身子的空间,认真道:“一起……白白”
“不可以。”
“我……去那边……睡。”眼珠转了转,明予衡又想出了另一种她可以接受的方式。
“不可以,床是一样大的,睡不了。”
明予衡渐渐垂下脑袋,就在肖喻白以为她被说服了的时候,她瘪了瘪嘴巴,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啊,白白……不……喜欢我。”
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几遍,明予衡却怎么也听不进去,肖喻白不耐烦了,她竟不知,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