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和李昂再下飞行棋，早已习惯了。

用李昂的思维来说，偶尔来几局飞行棋，测一测今天的运势，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或许有点用。

李昂余光一扫，张晋中带来了五个张家孩子，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个很可爱，很乖巧，大眼睛纯净好奇，一头白发。

年纪轻轻，六七岁就是少头白，这得好好调理身体啊，李昂内心恶趣味的念头一起。

“老张，也别你选，我选，让孩子们先选，然后我们再选。”

张之维无所谓的点头。

张晋中给几个孩子介绍了李昂和张之维，接着让他们开始选跟着谁学艺。

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五个张家孩子，四个选择了更加年轻的李昂，唯一的一个选择张之维的居然张灵玉，而是一位看着木纳，小手扭捏，看着内心忐忑的小男孩。

“嘿嘿，老张，选我的人比你多啊。”

“那恭喜你啊，要从四个人里面选一个，可别寒了孩子们的心啊。”张之维不咸不淡的道。

李昂一想，还真有点麻烦，尤其是本该原著剧情线是张之维关门弟子的张灵玉居然选择了他。

以他的眼力，四个孩子之中，无疑是张灵玉更为出类拔萃。

只是想到张灵玉那原著未来恋爱脑的行径，身为他的师父老天师张之维问他为了什么下山。

张灵玉这家伙偏偏回答说为了师父，提前下山去调查全性。

好好好好，然后又混进全性和夏禾在一起，这让老天师对这个弟子感到失望，但凡张灵玉回答是为了夏禾，老天师都能高看一眼。

以老天师的阅历和胸襟与气度，尽管夏禾在异人圈的名头很烂，什么公交车，烧货，什么谁都可以上，什么瘾大尸体都不放过。

但老天师看待夏禾并非那么世俗，偏见。

反而提醒说先天带来的能力固然没的选，但人生的路可以自己选。

点名了那种让人情迷意乱的炁，甚至自己都有时候没法控制的能力，固然给夏禾带来了不好的情况，但不能因此放弃内心本该想做想成为的那个人。

说实话，李昂真心不怎么看得上张灵玉，修行天赋有点，颜值是有，但是因为和夏禾那一摊子烂事，被原著作者塑造的人设变得让人反感。

恋爱脑，天生就有，这一点，李昂信。

可要改变这种天生的恋爱脑，李昂表示没经验。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张之维对选择他的木纳老实孩子出声询问。

“我，我叫张全。”

“好名字，张全，以后你便是我第一位弟子。”

张全闻言，面色大喜，连忙直接跪下磕头。

能拜师天师师兄，怎么说都比成为其它高功弟子要好。

“恭喜师兄喜得佳徒。”

张晋中也很高兴，师兄这么多岁数，总算是有个徒弟来传承一身绝学了。

李昂打量着小张灵玉，有些纠结。

传音张之维道：“老张，你怎么看这白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