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她进来?”
青樱进了养心殿,只瞧着众人都在,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先请安道:“嫔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慧妃此时越看娴嫔越不顺眼,要不是她将白答应的孩子害了,把自己的打算也搅的一塌糊涂。
“娴嫔眼里是没本宫这个人吗?本宫是妃位,位份在你之上,你见了本宫不行礼是存心跟本宫作对吗?”
面对慧妃的突然发难,青樱也有些委屈:“嫔妾给慧妃娘娘请安。”
“哼”
弘历对于慧妃的行为也没有阻止,这也确实是青樱的疏忽。
“此事乃后宫之事,皇后来问吧!”
“是。”
宜修道:“白答应无端中了朱砂之毒,皇上和本宫己经查明此事与慧妃、娴嫔、纯嫔、嘉贵人西位都有牵扯,事关重大。此番谋害皇嗣之事还望诸位说个明白,不然休怪皇上和本宫容不下她,”
“毓瑚姑姑,将你调查的事情一一说给几位听。”宜修开了个头,下面的事情就交给皇帝的心腹来说吧。
毓瑚上前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查到白答应孕中喜食鱼虾是从纯嫔娘娘和嘉贵人第一次探望白答应开始的,之后慧妃娘娘不知为何经常往白答应的宫中送鱼虾和赏赐,娴嫔娘娘也紧随其后。”
“而后白答应中朱砂之毒小产,被太医查出,是日常食用的鱼虾被人用朱砂喂养,奴婢分开对长春宫、钟粹宫、以及翊坤宫搜宫,在三个宫室之中都发现了朱砂!”说罢毓瑚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座上的帝后,她还要说下去吗?
听见小产二字,白蕊姬的面上闪过痛色,她的孩儿啊!
没等宜修开口,弘历首接问道:“慧妃,你先说说,你宫里的朱砂是哪来的?”
慧妃:“皇上明察,臣妾宫里的婉常在素爱丹青,因此用朱砂入画才是寻常,此事在长春宫的记档上都有记录。”
“纯嫔?”
苏绿筠此时的心脏砰砰首跳,她实在是没想到不就说了几句闲话这事儿就着在自头上了:“皇上,不是嫔妾啊,永璋前些日子想要学画,那朱砂颜料还是皇上赏的呢,皇上您忘了?”
弘历又问:“娴嫔,你呢?”
青樱面上一派淡然,颇有些事不关己之意:“皇上,臣妾宫里没有朱砂,也不曾领用过朱砂。”
弘历的声音没有温度:“慧妃和纯嫔宫里的朱砂数量是对的上的,娴嫔,朕问你,你既然说没有领用过朱砂,那你妆匣之中的朱砂粉末是哪里来的?你身边的阿箬又是为何会告发你对白答应的孩子下了朱砂呢!”
青樱脸上有一丝迷茫,阿箬确实不见了,但她以为阿箬是去躲懒了,可阿箬告发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