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贤,你对我的母亲和妹妹做了什么?难道要我提醒你吗?可惜我之前瞎了眼,竟然爱上你这样一个薄情寡义、自私自利、厚颜无耻的小人。\0′0¢小~说`网- ′免-费?阅~读?”金玉研说罢,笑着笑着便流出了泪来。
李贤,你该死。
李贤感受着脖子里正有什么东西在流走,依旧不死心:“玉研,我,我,爱…”
金玉研上前又将金簪往里送了送,在李贤的耳边开口,那声音仿佛地府的低语:“下辈子,记得当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
宜修震惊的看着亭子中离的极近的一男一女,眼底都是急色。
她想过金玉研接触了青樱之后会精神不正常,但没想到她竟然能精神不正常到来找那个玉氏世子私会…
私会?个屁啊!
看着李贤倒地,脖子上还插着一根金簪,宜修和念秋都是夸张的张大了嘴巴。
这个世界终究是癫了。
身后叫嚷的声音己经越来越近,宜修恨铁不成钢的留下一句:“嘉贵妃,弑杀朝臣,紊乱朝纲,若按律议罪,当斩!你的孩子们都不用活了吗?这最好是玉氏王爷的错,否则本宫也保不了你!”
金玉研瞬间一激灵。
但转瞬间她就听懂了皇后话里的意思。
对,是李贤的错!
弘历赶来时,看着眼前的场景,眼底的狐疑瞬间上涌。,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_快/
“嘉贵妃,你在这里做什么?”弘历怒喝一声。
金玉研瞬间就哭着往弘历的怀里钻:“皇上,皇上,玉氏王爷,他,意图对臣妾图谋不轨啊皇上,若不是臣妾力保清白,臣妾就见不到皇上了啊!”
宜修闭了闭眼:还算中用。
原本以为这是个有脑子的,但没想到这样有违纲常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但单单与大臣私下见面,也够嘉贵妃喝上一壶了,且看造化吧!
弘历将怀里的人拉开,瞧见她头发散乱,身上的衣裳确实一丝不苟的穿着,但这依旧不能打消弘历心底的怀疑。
因为私相授受是弘历心中的一根刺,是青樱狠狠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自从在景阳宫看到了那个跟那什么凌云彻长得十分相似的太监,弘历都开始怀疑六阿哥是否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嘉贵妃见皇上不为所动,心中也挺慌。
又继续哭诉道:“皇上,臣妾不活了啊,臣妾不过是散步至此,没想到突然就遇上了玉氏王爷,可,可这是后宫内,幸好臣妾一簪子攮死了这个登徒子,不然臣妾真的百口莫辩了啊!”
宜修:嗯?
念秋:牛!
弘历:……
“难道朕还得给你颁个赏不成!还不快起来!”
弘历的神色松了几分,若真是这李贤对嘉贵妃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嘉贵妃此番也算得上是维护皇家体面。\d¨a?s_h,e+n^k?s′.*c^o_m+
弘历环视了一圈这个地方。
算是后宫与前朝的交界地带,虽然不能完全算是后宫禁地,但李贤到了这里也称得上图谋不轨了。
看着皇上的脸色好了几分,金玉研心中的惊慌逐渐被手刃仇人的快意所取代。
就算是被皇帝疑心又如何,反正人己经死了。
金玉研美眸含泪,眼底却无半点悔意:不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纵然看着嘉贵妃哭的伤心,但这仍旧不能完全打消弘历心底的疑虑。
毕竟他是被这种事情给整怕了。
另一边的傅恒领着一干侍卫抬尸体的时候,心中感叹:这女人狠起来呐,当真是温柔刀,刀刀割人命呐。
为啥这么感叹呢?
傅恒帮着自家姐姐干过很多票大的,自然看得出,这玉氏王爷脖子上的簪子不但是在极近的距离刺中的,而且定是在这人毫无防备的时候下的手。
按照常理来说,人的咽喉、脖颈是最脆弱的地方,但也是最难伤害到的地方。
因为人若是首面受到攻击,第一时间下意识的反应大都是闭眼缩脖子,并用手臂遮挡头部或颈部。
但按照血迹的喷溅轨迹来看,这个被刺的位置,再加这样的姿势,大概率是这两人交颈的片刻,金簪便刺穿了这玉氏王爷的脖子。
这嘉贵妃倒是个狠人。
事情有了转机,嘉贵妃心中刚刚松了一口气,但瞬间觉得腹痛不止。
“啊,肚子!”
眼瞧着嘉贵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