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颖贵人有孕后的嚣张气焰。
此时钟粹宫的偏殿常贵人、颖贵人还有娴贵人,三人正在兴致颇高的蛐蛐。
青樱举着手,护甲一晃一晃的,面上尽是尖酸刻薄:“令妃,为了向上爬,是不择手段的,她的这些谋算,就算是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做的。”
湄若也有些没好气道:“令妃天天盼着生儿子,今日是昆曲,明日是作画,狐媚手段一个接一个,偏偏皇上吃她那套。”
常贵人虽然对令妃无感,但是要让这两人帮自己做事,到底也要再融入一些。
“两位姐姐好福气,都是有子的人,令妃那种奴婢出身的人当然是不能比的。”
纯妃以及玫妃两人站在东偏殿的门口,将里面的话听了个全面。
纯妃有些尴尬,自己宫里的人在玫妃面前这样污言秽语,自己的脸面真是被丢尽了。
一旁玫妃的脸是首接黑了。
不过身边的俗云一首拽着玫妃的手臂,这才算是没叫人首接闯进去。
云晓晃荡着步子从廊下刚刚回来,心中不高兴的蛐蛐道:这三位贵人小主跟她们村村口的长舌妇一般,若是哪天叫别的娘娘听见了那些酸言酸语,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乱子呢!不远百里来旁人宫里蛐蛐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带容佩来,非要带她?
青樱自从见了念秋之后,总是觉得容佩哪哪都不如念秋,她想要的是念秋那样的掌事宫女,于是叫容佩跟着念秋多学学。
至于怎么跟着学,容佩自个还在犯难呢,于是这几日就没有跟着近身伺候。
云晓刚刚拐到正殿廊下,就看见乌泱泱一群人:“呀,奴婢给两位娘娘请安。”
屋内的三人被这忽如其来的请安声打断了对话。
玫妃则是一把将门推开了。
“娴贵人,你这从贵人到妃上上下下爬了无数遍,也是一种另类的不择手段了,你怎么好意思蛐蛐别人?皇上都多少日没有召幸过你了,你倒是还有精神说令妃的不适,本宫看你是又皮痒了!”
“还有你颖贵人,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养胎,你今日是吃撑了腹痛,明日是吃坏了腹痛,倒难为你将这二人搜罗起来!”
常贵人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但也没逃过。
玫妃继续阴恻恻道:“常贵人,本宫也是奴婢出身,你有什么不满当着本宫的面说说如何?”